京郊开始落雪了,苏氏披上披风和丫头坐马车去了上次柏瀚练武的地方,“哎,都这般冷了,他或许不会来了。”坐在凉亭向远处眺望了一会,给自己煮了一壶热茶,正准备回别庄的时候,丫鬟突然小声说道:“小姐,小姐,你看是柏瀚少爷!”
苏氏突然用石头打了自己的脚,一下没有肿起,又打了一下,这下彻底肿起,又红又肿:“”快叫住他,就说我崴脚了,问他可有伤药?”
“少爷,少爷,我是苏府丫鬟,您可有伤药,我家小姐崴脚了。”
“实在不巧,我二人并没有带创药,但大师精通医理,可以让大师帮忙看看”二人疾步走到跟前。
“是你?怎么每次见你你都受伤,上次是肩膀,这次是脚;我让少林寺师傅帮你看一下伤口啊。”苏氏轻轻撩起裙子,漏出脚脖,和尚隔着丝帕捏了一下伤口,然后起身:“柏瀚和这位女施主稍等,贫僧去寺院给女施主取些药材。”说完匆匆离开。
“你是哪户人家的女子啊,怎么这般不小心?”
“家父苏纲纪,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欧阳柏瀚,跟随师傅来此处练武。”
“原来是富察少爷,打扰了。”傅恒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子,活泼与恬静竟然在一个人身上共同存在,初见的活泼和此次相遇的文雅有礼,突然觉得很有趣,毕竟在府中都是自己的姐姐,对自己都是比较疼爱,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对了,欧阳少爷上次您赠予我的金创药我没有完全用完,我让小厮给你送回去啊。”
“不用,不用,小姐留着用吧,以我这两次见到你的情形,我觉得你家中应该常备此类药品。”说着自己大笑了起来,苏氏听罢,憋红了脸,不多时,少林师傅就拿来了创药,教于丫鬟用法用量,丫鬟上完药后,二人起身告辞,苏氏目送傅恒二人离开,在原地向远处眺望许久。
“小姐,我们也回去吧,天色渐渐暗了。”
“走吧,回别庄。”苏氏在家中养了许久的伤,其中母亲亲自前来上苏氏回京城,皆被苏氏因腿脚不便拒绝了。
“你母亲我只是你父亲的一个妾室,你不回去在父亲身旁常伴左右,你父亲又怎会给你指配好亲事。”苏氏红着眼眶看着母亲,转身看向窗外,母亲无奈,只好离开。
苏氏突然想,那个人那么好看,那么善良,就算只是做他的妾室我就觉得很满足了,说着开始吩咐丫鬟准备去上次的凉亭游玩,次日早早起床梳洗,坐马车到山下走到凉亭。
这一日柏瀚并没有出现,苏氏开始很耐心的等待,但渐渐开始坐不住了,最后等到了黄昏还没有出现,接连等了两日,柏瀚都没有出现。
“最后一日,这是我等他的最后一回,如果今天我还不能等到他,我就听母亲的话回到京城。”苏氏祈求着。
可惜,欧阳柏瀚还是没来……
苏氏彻底死心了,和母亲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