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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骨轻蹙,蝶翼颤巍,眼波流转间,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是那个讨厌鬼.
亲了自己还咬她的大坏蛋!
她的情绪表现在脸上,圆溜乌黑的眸子愤愤的瞪了宫尚角一眼,丝毫没有威慑力.
“怎么不喝?”宫尚角戏谑的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遏制住她想要逃跑的身子.
宫尚角的手指悬在茶盏边缘,一滴残茶正沿着瓷壁滑落,滴在她锁骨上.
她颤抖着身子,只能依靠着这唯一的依赖,等待着身体的异样消失,感觉到身后胸膛的起伏规律,身后的男人甚至在笑,温热吐息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时带起细碎颤栗.
·宫远徴“哥哥,这茶...”
宫尚角隐晦的瞥了一眼手中的茶,单手环住她的身体,腾出一只手.
·宫尚角(摩挲着少女的唇瓣)“数到三,乖乖喝掉好不好?”
宫远徵的噪音裹着茶香钻进她耳道,拇指突然压上她颈侧跳动的血脉.
自己急促的喘息被无限放大,她不想死的这么早诶...如同凌迟的刃,就算她再睁着自己渴求的目光,宫远徴和宫尚角都不为所动.
指尖陷进皮肤,她的每个动作都被宫尚角捕捉,脉搏在他掌下疯狂鼓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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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幽深的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感到胸前濡湿的衣领,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腰肢,指节贴着脊背游走,像一条吐信的蛇.
她本像一个鹌鹑,不动弹,却不想她猛地抓宫尚角袖口的金线刺绣,男人喉间溢出一声愉悦的闷哼,感到更加有趣.
反骨的猫,更好.
·许清宴“我不嫁了,我要走.”
他手突然掐住她后腰,隔着层层嫁衣都能觉出他掌心的滚烫.
许清宴几乎要蜷缩起来,却被更用力地按向身后紧绷的躯体.
他身上冰片凛冽的气息,灼得她脚背弓起,足尖抵着青砖地打滑.
顿时,她有些害怕,他的眼神凛冽,盯得她毛骨悚然.
·宫尚角“走?”
·宫尚角“好了,别闹了.”
她疯狂摇头,她才没有闹,她根本就没想这么早嫁人.
似乎是越想越委屈,氤氲的雾汽滴滴滚落,男人伸手接住,屈指帮她擦掉.
·宫尚角“三.”
动作极为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
·宫尚角“二.”
眼看就要数到一,许清宴突然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猛的转过身,踮起脚尖,闭上眼睛蜻蜓点水般在他的薄唇啄了一口.
“噗嗤——”笑声从头顶传来,她小心翼翼的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宫尚角戏谑的模样,摩挲着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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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瞧着,宫尚角好像有一点享受?
小兔子一般偷偷观察自己的许清宴,让他血脉偾张,怎会有如此可爱之人.
·许清宴“亲亲你,就可以不喝这个嘛...”
似乎是怕他不同意,她又着急又有些羞涩的咬唇,怯生道.
·许清宴“好不好,哥哥...”
良久,宫尚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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