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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掐在许清宴脖子上的手指并没有收紧.
那更像一个标记所有物的手势,拇指卡在少女的喉骨下方.
抵着下颌,逼得她不得不更深地仰起头,将白皙的颈项完全暴露在他沉渊似的目光里.
他指腹的薄茧擦过许清宴跳动的颈侧脉搏,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吻落了下来.
不是温柔的,而是是攻略城池.
唇瓣相贴的瞬间,许清宴尝到了他唇齿间残留的属于自己的味道.
——混合着他自身冷冽沉水香的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掠夺意味.
男人强硬地抵开她微张的齿关,毫不留情地扫过敏感的上颚和瑟缩的舌尖.
像带着电流,侵蚀她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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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宴"唔..."
堵住的唇缝里溢出黏腻又无助,像垂死挣扎的小兽.
肆虐下,她不成样子.
只能靠他那只掐在腰侧的大手支撑着才不至于滑落.
让少女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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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药物点燃的燥热,在他的点燃下彻底爆开,如同滚烫的岩浆在血脉里奔涌冲撞.
脊椎深处炸开的战栗一波强过一波,四肢百骸都在叫嚣.
少女无意识地扭动着,想逃离那几乎要将她焚毁的热度,却又更像是在他禁锢的掌心里寻求安抚.
矛盾的动作拉扯,意志的堤坝逐渐崩塌.
宫尚角似乎察觉了许清宴细微的迎合,喉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
他掐着她腰的手猛地收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提离冰冷的石床.
另一只原本卡在许清宴颈间的手掌下滑,隔着衣料重重抚过她紧绷的腰线.
·宫尚角"呵..."
·许清宴"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许清宴猛地挣脱开他的禁锢,仰着头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仿佛离水的鱼.
蒙着厚厚水雾的眼睛,婆娑地望向男人冷硬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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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徴"哥".
宫远徴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宫远徴"看来药...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宫远徴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般钻进许清宴嗡嗡作响的耳膜.
他慢悠悠地踱步过来,指尖把玩着那个已经空了的琉璃瓶,瓶身在幽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少女混沌的意识捕捉到宫远徴的靠近,一股更深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
·许清宴"不要过来!"
理智占了上风,可随着时间推移,柔若无骨的身子根本没有力气,只能徒劳的看着宫远徴一步步靠近.
讨厌的病,都是这个病,让她变得奇怪.
许清宴徒劳地试图蜷缩起身体,躲避那两道几乎要将她刺穿的目光.
·宫远徴"还挺犟."
宫尚角并未理会弟弟的调侃,他垂眸看着许清宴,深沉的眼底翻涌着看不懂的暗流.
那只扣在她腰侧的手掌突然松开,在许清宴即将摔倒的瞬间,转而一把攫住无力垂落的手腕.
·许清宴"呀!——"
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的许清宴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却没想,意料之中的冰冷的地板没有出现,反而是宫尚角温热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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