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屿和范云成都被吓得不轻。
“麻烦您以后吱个声,要不然我们的小心脏可受不了”向屿没好气的说道。
“知道了。”池盛言摸着帽沿,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你们刚刚说的谁啊。”
向屿:“余欺呗,还能是谁……话说回来你啥时候喜欢戴帽子了?前天带的也是这顶帽子。”
“他怎么了?!”池盛言听到他们说的是余欺忽然紧张起来。
但范云成没有发现他的情绪,继续说道:“就我昨天给他发了好多消息,他都没回我。还有我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有接。”
池盛言听到这就不淡定了,将书包取下扔在桌上:“我去找他。”
向屿:“你去哪儿找啊?知道他家地址吗。”
池盛言停下脚步站着不动了。
范云成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人家可能还不想理你呢,就别去触这霉头了。”
池盛言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放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
范云成连忙把手放下来:“抱歉。”
池盛言转移目光,将帽子压低了一些,随后双手插兜:“没事,可能你说的对吧。他不想见我。”
范云成有些慌了:“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见池盛言许久未说话,范云成叹了口气,回到座位上:随便他怎么想吧!
其实凭心而论,池盛言待余欺还是不错的。只是当事人并未察觉。所以说到底还是周五那天。
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向屿不知道,但就现在的情况看来,想要将余欺哄好,池盛言得下一番功夫了。
他摇了摇头,转过身子趴在桌子上继续补作业。
眼见得第一节课都快下余欺还没来,池盛言趴在桌子上也不睡觉。他着那随风摆动的浅蓝色窗帘。
突然想起余欺周五向他借了英语错题本,还没还他呢。
这便找到了理由。下了课,当即去办公室请假。至于原因,嗯……到时候再编吧。
池盛言脚步轻快。刚上老师那儿交作业的向屿心中想着事,并没有察觉。与池盛言擦肩而过。
走了好几步才反应过来。他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一眼。看着池盛言渐行渐远,他才低估了句:“是狗吗他?”
另一边。
池盛言三两步下了楼,只是还未碰到门把手,里面便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确定是他们干的?这件事情很严重,是要上报的。你再好好想想。”
“我确定。”
自7岁那年发了一张高烧,余欺对于小时候的记忆已经记不大清了。
但从小过于出众的外表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
于是余欺的舅舅便请人做了一种特殊的味剂。那味道有些一言难尽。倒也帮了不少忙的。自那以后也没有人敢来招惹余欺了。
周五晚上。余欺帮小舅舅买安眠药。那对夫×2待余欺自然是好的。余欺也乐意帮他们跑跑腿。
余欺走在那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巷里。因为走过很多次,以往亮着的路灯忽明忽暗。
余欺加快脚步,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后面有人跟着他!
余欺将手放进口袋,身后那几人认为这是很自然的动作,并没有在意。
只有余欺知道,那里藏着能救他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条路格外的长。
后面那几人按捺不住了,余欺能察觉到后面刮了一阵风。只是还未动作便被人套上麻袋。
“靠!”余欺被撂倒在地,竟毫无还手之力。人不止一两个!
那几人下手黑,显然是没打算留活口。
余欺趴在地上找准时机,掏出喷雾便是一阵猛喷。
他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这是依稀听到几个人在那骂娘。许是受不了这味道,那几人骂骂咧咧的跑了。
等确定他们走远了,余欺从地上爬起来,好不狼狈。他抬手抹过唇角,垂目看了一眼。
“很好。”他突然低笑了一声。
这仇,余欺便这么记上了。
吴广军沉默着听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这也不能断定……”
余欺打断道:“气味,那气味能在人身上停留3~5天。哪怕是沾上一点,也是会持续一天半的。”
吴广军抬头看着这比他高半个头的少年。
余欺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那双眼睛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将吴广军烤的体无完肤。
吴广军叹了口气,而后妥协道:“明白了,这件事会上报的,你先回去上课。”
“嗯。”
直到关门声响起,吴广军才回过神来。他揉了揉太阳穴。
啧,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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