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寒愣了一下,感受到了那非平常的温度,随即开始回应他。
纪言隅也从开始的生疏到放纵。
他们交缠着彼此的气息,眼里只剩下了对方。
明明那么痴狂,却又那么悲伤。
过了一会,纪言隅放开了江洛寒,头抵着头,他看着江洛寒,眼眸清亮地说着:“本来不该说那么快的。怕吓着你。”
“你之前说你喜欢的那个人找不到了。那就说明他不喜欢你。你换个人喜欢好不好?”
江洛寒也看着纪言隅,很久没有说话。
纪言隅有些难过,却依旧笑着说:“不……不可以也没关系的。”
江洛寒轻轻叹了口气,正想说些什么,门却被人推开了。
是被纪言隅气懵了的郑鸣天。
郑鸣天看到江洛寒吓了一大跳:“你怎么在这?你之前不就是在办公室待着的吗?没见你出来啊。”
江洛寒沉着脸,没说话。
纪言隅轻轻笑了笑,转身的时候说:“你自己想想好不好?先不用那么快拒绝我。”
江洛寒刚想说不用,纪言隅就跑了。
真的是跑,特别快,江洛寒还没反应过来,纪言隅就到门外了。
江洛寒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郑鸣天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什么拒绝?他请你帮忙了?”
“嗯。”
他请我帮忙了他的一辈子。
纪言隅出去的时候才发现那女人穿着一件丧服,就坐在警局前,大有一副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那个拦女人的警察看到纪言隅出来了,低着声音道:“你出来干什么?快进去!还嫌不够乱吗?”
那个警察话音刚落,那个女人就尖着声音道:“是不是就是这个人?是不是就是他害死了我儿子?”
纪言隅转过头,发现周围的人全都指着他说道:“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皮囊长的那么好,谁知道居然是存了杀人的心思!”
“必须把他关进牢里!这样的人不能放过谁知道后面他还会做出什么?”
众口铄金,这句话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适用。
纪言隅刚想说什么,一个东西突然朝纪言隅扔了过来。
是块小石子。
一个尚且年幼的小孩子对着妈妈笑道:“妈妈,我打中坏人啦!”
江洛寒感觉自己快气炸了。他猛地冲过来,冷眼看着那些人。
那些看官终于没再说什么。
纪言隅知道江洛寒在怕什么。但他出来只有一个结果。不是说服那个男人的母亲回去,也不是做其他什么。
那个女人站起来,指着纪言隅:“这人必须做牢!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
“行。”纪言隅摸了把脸:“可以。”
那女人指着他的手突然顿了一下,满腹的草稿不知从何说起。
是不是有点不对?他不是应该一直辩驳,引起众怒吗??
那些看客顿时就觉得没了意思。他的正义无处发泄。
有一个女人抱着一岁多的小孩,,轻轻叹气道:“你早点知错,也用不着落到这番田地啊。只要你好好悔过,我相信法律会给你减刑的。”
郑鸣天“???”法律想,它可能觉得恶心。
纪言隅脸色却没有半点变化,反而还笑着说:“倒是多谢这位女士的教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