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我听言隅说过。”罗楠西说:“一些事情他不好说,但我必须要说。”
“你也知道。我父亲和言隅母亲是同事。我和言隅两个人从小就认识。”
“言隅小时候挺闹腾的。虽然现在也有些人可能也觉得他闹腾,但其实是不一样的。他小时候闹腾起来没有什么分寸,每次都是惹上身了然后朝我们道歉。”
“可现在不一样了。你可以见到他笑,见到他和别人开玩笑,但其实每个人都和他不熟。”
“他总是一个人。很安静很安静地待在那里。”
“有些话不该是我和你说的。江洛寒,我那是第一次看到他回来之后会还会带着小时候的影子。所以就为了这个,我不会和你抢。”
“但我要是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我一定会杀到你家里去。”
罗楠西看到纪言隅出来了,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江洛寒的肩。
纪言隅笑着开玩笑道:“罗楠西,我可和你说啊,这个人可不是你的那些小草。别动手动脚的。”
“知道了。知道你宝贵的很。”罗楠西看了看他们俩,笑着摇了摇头。
那是他的挚友,这辈子除开亲人最在乎的人。
他想过松开,因为每次纪言隅抬头看着他的时候,虽然是带了笑的,但却莫名有些悲凉。可面对江洛寒的时候,眼里是地带着细细碎碎的光的。
罗楠西垂着头,笑了。
祝你往后幸福安康,不再像之前一样孤苦一人,也祝你岁岁年年故人皆安在。
江洛寒拉着纪言隅,在周围转了好几圈。
“罗楠西和你说什么了?”纪言隅看着江洛寒问。
江洛寒听的出来在他们还没确定的时候纪言隅称的罗楠西一直都是“楠西”。但现在都是直接称罗楠西的。
江洛寒摇头失笑,纪言隅永远都知道如何给人安全感。
“哎,你听说了没?前面死了人了!死了一个姑娘!”
“啊?真的假的?怎么好好的死人了?”
“真的!就在西华路呢!围了好多人!”
纪言隅和江洛寒对看一眼,朝着西华路跑去。
“哎呀,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啊,这得是先奸后杀吧?那个混蛋干的出来这种事啊。”
“这姑娘也可真是可怜,看样子也才三十多岁的模样。”
纪言隅和江洛寒在一块空旷的草地里见到了那个场景。
那个女人身体呈着奇异的姿势扭曲着,看着就让人因为下一秒女人就会在那姿势中站起身来,朝他们咧嘴笑。
那女人衣服凌乱,下身的裤子更是被扯的只拉在了小腿下面一点点。她裸着身,身体全是淤青和伤痕。
那伤痕和这个姿势,纪言隅曾经见过。
江洛寒本想上去疏散人群,可却感觉到了身边的人轻微的颤抖。
他转头,看到纪言隅倒了下去。
纪言隅又做了那个梦。
白布盖上了他母亲的脸,身体以那个姿势怪异地呈现着。
还是很小的他跑上去,搂住了那个尸体。
那个尸体散发着血腥和令人恶心到了极致的味道,可他却没有犹豫,跑上前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