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啊,有一位短命又苦命的王。”
金泰亨“母后,我说了我不同意。”
工具人太后:“这是予与众大臣的共同决定,容不得你反抗。”
金泰亨登基仅过两旬,其结发妻子方瑶便要被赐予死刑。摄政的太后认为方瑶美貌过人,且不具备当皇后的能力,为防止美色误国之事发生在金泰亨身上,赐死方瑶,大势所趋。
金泰亨“瑶儿。”
金泰亨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方瑶的寝宫,这里,本应是皇后的寝宫的,明明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封后的。
“泰亨啊。”
方瑶用着最后的力气,伸出手轻轻抹掉了金泰亨的眼泪。而后,永远的合上了眼。
金泰亨“瑶儿,你不是说最想看花郎击鼓吗?我给你安排在你的封后大典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给那群老臣看到,要让天下人都知晓,我的瑶儿是世上最完美的皇后。”
金泰亨像是还不敢相信他的瑶儿就这么走了,抚着方瑶的脸颊,哽咽地自说自话。
金泰亨“瑶儿,这个王我不做了,我这就带你走。”
金泰亨抱着已经躺在床榻上无了生气的女人,任由眼泪肆意的流淌。
金泰亨“瑶儿,你再看我一眼好吗?只一眼,我就可以为了你放弃王位。”
无数声的呼唤,仍是没能换回他的心头挚爱。
“泰亨啊,请准许臣妾这般唤你吧,也请准许我的不辞而别。若有来世,能否答应我不做君主了呢,我就在远离金城的一处阡陌小路等你,你会遇到我或在泛舟或在采桑。到时你啊,穿着世间最纯净的白衣,再见之时,只一眼,我便会认出你的。”
“远离金城,我们再相守一生吧。”
这是方瑶的遗书,也是金泰亨的执念。
自此君王才真的不再早朝了。
—“后来啊,不知是遭奸人陷害,亦是自作了断,这位少年君主就消失了,再上位的是他的亲生弟弟,而他在历史上的痕迹也被抹净了。”
—“先生,既然是被抹净了,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啊,人有四世,而那位痴情的主不愿喝孟婆汤。”
手持着纸扇的白衣书生站在一间茅草屋前,屋前有桑树,有荷花池,有他日思夜想的人儿。
金泰亨“姑娘,这荷花是你养的吗?”
方阿米“不是呢,这是和我的夫君一起养的。”
金泰亨“那姑娘的夫君,何许人也?”
方阿米“白衣翩翩,少年意气,折扇风华,名唤泰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