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暮雪他们正在努力筹备的时候,淮徽王府却迎来了新的客人。
“二哥,三哥,五弟,我和大哥在来的路上可是听说了,你们最近一直去一个叫什么歌舞院的地方。”
“二哥,三哥,五弟,你们这么频繁的去更月之地要是被父皇知道了可不太好啊,”说到这,亓官犰樾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亓官淮徽。
“弟弟倒是忘了,三哥不会被父皇惩罚的,倒是不用担心,但二哥和五弟……”话音一转,“二哥和五弟不用担心,我和大哥来也是为了看表演来的。”
听着亓官犰樾的这席话,亓官淮徽也不管他主人家的身份了,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脸色不太好看。
不止亓官淮徽,亓官炎澈和亓官柏桉的表情也不太对劲,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就僵硬了起来。
这样僵硬尴尬的气氛几乎是持续到了晚上。
到了晚上,几个王爷皇子之间的气氛才好上了些,待着自己的贴身侍卫在王府侍卫的保护下一起往扶西歌舞院走去,暗中还跟了几个暗卫。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聊着天,走着路,一点也不怕发生什么意外,只引得百姓叩头行礼。
尽管他们没有主动表面自己的身份,但见着这亓官淮徽称兄道弟的人,百姓们怎么也猜得出来另外的几人是什么身份了。
街道上的百姓,亓官淮徽他们走哪百姓就跪哪。
林暮雪他们都不需要让人注意着这几个王爷什么时候到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一会儿进来一个今晚的观众告诉她们王爷走到哪儿了,等一会儿再进来一个今晚的观众告诉她们王爷走到哪儿了……
林暮雪:我谢谢你!但是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们走到哪儿了,我只想听到他们还在王府没出来!
林暮雪她们这边还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虽然不希望这几个人来,但既然来都来了,也不能真的就像平时那样随随便便地表演,因此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准备好。
而亓官淮徽他们这会儿已经快走到扶西歌舞院的门口了。
正这时,却被一清煦温雅的公子给拦了下来。
“到扶西后就听说你们今儿个要来这边,想着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就遇上了。”
来人手中明明握着一把剑,但却是一顶无翼乌纱帽,一袭蒼色深衣,儒雅至极。
(历史小知识:乌纱帽原是民间常见的一种便帽,后来作为古代官吏使用,双翼也是后期才加上去的)
看着来人,几人都被惊到了。
如果说亓官牙齿和亓官柏桉来抚西一方面是为了给太后贺寿,一方面是为了来找亓官淮徽,那亓官犰樾和亓官景德来这边就是为了抢人。
可司徒文鄃从来不参与进他们的争斗,他过来做什么?
“文鄃你这是怕我们这几个“身份尊贵”的人和歌舞院的姑娘们闹起来么?”亓官炎澈潇洒地笑着,“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不来三弟也不会让我们乱来的。”
亓官炎澈说完这句话后还看了亓官淮徽两眼,却见亓官淮徽这会儿气场冷得能把周围空气都冻上了。
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