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瑶跑来这一闹,亓官炎澈倒是落了个清闲。
原本跟亓官柏桉赔礼道歉完还被亓官柏桉硬约着下次什么时候去喝花酒的,梦瑶这一闹,亓官柏桉也没了拉着亓官炎澈喝花酒的心思了。
没了这份吵,亓官炎澈就觉得世界都清净了很多,这一清静了就习惯性了想起了白天的事情。
“小李子,白天那事儿怎么回事,可查清楚了?”
知道只要不出意外,自家王爷今晚就一定会提起这件事的李公公在亲自把人送去府衙后就已经让人去查了这事的来龙去脉。
“那抑姑娘原本就和袁次是认识的,袁次还追求了抑姑娘好一段时间,但那抑姑娘不知道是不知道袁次在追求她还是这么的,也一直跟袁次有联系。”
“一个月前吧,袁次跟抑姑娘表明了心仪,然后被抑姑娘拒绝了,后来袁次缠了抑姑娘一段时间,也就是那段时间被抑姑娘知道了袁次是个怎么样的人,之后就跟袁次再没了往来。”
“这次的事情主要就是抑姑娘见着上次帮她认清了袁次是个怎么样的人的张姑娘受欺负,就上去帮张姑娘把袁次带来的人给打了,还当街点了袁次的穴位。”
“袁次气不过,就让小厮回家喊了人来报复抑姑娘,之后就被主子给遇到了。”
“哦,对了,袁次这人我上奉命去抚西歌舞院包场那会儿还见过,是他带的路,见我一个下人衣料都是有档次的,挺懂得讨巧卖乖。”
李公公不愧是做惯了这事儿的人,汇报起来思路清晰,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也不管亓官炎澈要了解的是哪些,直接把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都给汇报了一遍,就差没把袁次家里的情况给说出来了。
主要是时间和人手问题,调查了这边那边就来不及,所以具体情况怎么样的就还不知道到。
“他家是做什么?”亓官炎澈听完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了一句。
“听说只是这抚西的一个比较有钱的商户,做的布料生意。”这听说,还是他初见袁次那次袁次自己个儿主动说出来的。
“一个小商户?今天这,律律怎么说来着?”
李公公顿时会意,“咱这南罄律律是,当街殴打人判三个月的牢狱,视情节严重罚银5~20两,当街强枪良家妇女一年的牢狱,罚银一百两。”
“当街强枪良家妇女?那得让衙役把人给关好了,别塞几个银锭子就把人给放了,当官的啊,还是得对得起律法。”
亓官炎澈笑着说完,然后扇了扇自己的扇子,往王府外的客栈走去了。
李公公在后面答了一声是,跟着亓官炎澈的脚步也出了淮徽王府。
淮徽王府这地儿虽然不大,但给这几个人住的地儿还是有的,但考虑到几个王爷皇子公主的成天住在一起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淮徽王府里还是只住了一个淮徽王爷。
而亓官淮徽呢,因为好不容易轻松了一天,在亓官炎澈离去前就已经早早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