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异所说,他是跟踪那黑袍女人去了一个大宅院,那女人是从后门进的,是哪个府邸他并不知道,且天色晚了,也看不清字。
那女人一路上紧觉性还挺高,不过不会武功,异并没有被发现,跟随那女人七拐八拐地走了好一会儿才在一个院子外停下。
他本是想跟上去,趴屋顶偷看的,却在这时见着了一队巡逻的人,整齐有序,明显是训练过的,有功夫底子的人。
想想自己这三脚猫功夫,倒也不是很弱,换个人来也许没啥大问题,但他......估量了一下自己打架的能力,果断放弃。
他就只学过,没用过,肯定打不赢。
最终,异还是只是选了个离得稍近一些的位置站着,看能不能听到些什么有用的话。
哪知道那两人讲话半天也没透露出一句和身份有关的词,只知道另一个人也是个女的,那黑袍女人叫另一个人为小姐。
因为黑袍女人办事不利,里面那位小姐还摔碎了一个什么东西,放出了一堆孔雀开屏时才能说出来的话。
比如林暮雪她算个什么东西,亓官淮徽这么优秀的一个人,凭什么对林暮雪那个贱女人那么好,还天天去看她!
再比如,林暮雪不过是个相国大人收养的义女,还不知道林暮雪是怎么当上这个义女的,怕不是脱光了衣服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说到底相国也是个靠女人的玩意儿,远离朝堂多年,现在还能在相国这个位置上呆着不动也就只是皇上念着和雅仪公主的情分。
反正,异听这女人骂骂咧咧了好半响的功夫,也就只听了个这女人是爱慕亓官淮徽,所以但是又得不到,所以就想着对林暮雪下手了。
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嫉妒罢了。
不过,异在离开的时候险些就被那府里的侍卫发现了追着他跑了一路,最后异是绕着跑了好大一个圈之后才顺利回了相国府。
在被追的那一路,异就是被划破了片衣角,在地上滚了几圈,还顺便从侍卫身上摸了块令牌。
那令牌上就写了个吴,但是住在这条街上的姓吴的也不止一个,单凭一个字鬼知道到底是哪家喔。
南宫易,翼燕南,奕寒清从异嘴里听说这事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
而林暮雪,她闲啊,啥事都没有,盯着手里的那个令牌无能为力。
想着按照以往的规律来算,亓官淮徽今日必定会过来,到时候可以问问,然后这一等就等了一天。
亓官淮徽在听了霍锋吹的那一顿炮弹后,明知道是假的,但还是激动得不行,第二日早早的就醒了。
“人参准备好了吗?”凝眸看着还在揉搓着眼睛,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的霍锋。
霍锋第一反应就是往四周一看,这是他房间没错啊,王爷怎么会来他这?这天还黑着呢,一点光都没有!
不是他没能起来。
确定了这一点后,霍锋放心了,张口话就从他嘴里冒了出来,“什么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