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易连忙摇头,伸手摁住了孙院长的动作,“您别急,先看着,没散吧,您可以把手放上去再试试。”
再一次把手放上去,孙院长更加惊讶了。
原本他觉得只是木棍搭建起来的桥承重能力能到这地步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抽掉一根木棍后桥还不会散,而且承重能力比之刚才差不了多少。
“如果把木棍换成更坚固的棍子,更用力往下压它都不会向下塌,这题如何?”
南宫易满眼自信地看着孙院长。
这是他们老祖宗多年来的智慧结晶,到五千年后都还能被世人认可的智慧,他相信绝不会有人能想出比这更好的答案了。
听了南宫易的话,孙院长略一沉思,当即就站了起来,拍手道,“好,好!走,跟我一起去见陛下。”
紧张或者愤怒或者担忧的气氛中,突然传出一个人开怀大笑的声音,就显得异常明显。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这边看了来,眼中带着谴责。
但孙院长这会儿一点都在不在意这些谴责的目光,他只想拉着南宫易到皇上身边去把这个计策献上。
南宫易却摇了摇头,“您去吧,我就不去了。”
孙院长不解,一直试图全南宫易上前,这是多好的一个立功的机会啊!
如果这次成功了,那今后的仕途都会更顺畅些。
劝了好久,但南宫易始终不愿意去。
孙院长只得作罢,随后自己去了亓官晁身边,经过通传才把这注意告诉了亓官晁。
在其余人看不到的地方,当着亓官晁的面演示了一番,把刚才南宫易讲的话全讲了,又加入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亓官晁叫来了几个大臣,一番协商,最后一致同意把最后一道比试题换成这个,不过比的却不是承重能力,而是建桥技术。
不出意外,这次的获胜放是南罄。
东甘的一群人气得脸都黑了。
他们原本是想着一定要赢南罄的,结果两场比试下来都是平手,谁都没赢。
平了也就平了,他们是附属国,说出去人家也会觉得是他们更胜一筹,毕竟在大多数人的人之中,附属国就是比不上主国的。
然而,这最后一场,他们却输了,不是平手,是输了,输得彻底。
先不说南罄这次提出来的造桥技术有多好,就算是平常的造桥技术,他们东甘都比不上,因为东甘是一个干燥的地方,河流都很少,在造桥这一块上自然也就没有下多大的功夫。
两轮比试后的南罄脸色有多难看,这会儿的东甘脸色就有多难看,甚至更甚。
他们原就指望着这次赢了回去,就能更好的说服一下小国家,一起筹备兵力,说不定到时候就可以......
但如今,直接输了,就一个比试就输成了这样,到时候还如何能说服那些国家。
亓官晁可不管东甘的人脸色有多难看,他们脸色越难看,他就越开心。
最后,亓官晁站在上面,“这次两国的使臣到得都比较晚,正好能赶上我南罄的春猎,不若春猎后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