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徽王爷,这明显是有人想给您设陷阱,您为何还去?”刺客十分的不理解,但也带着提醒的意思。
亓官淮徽回头看了他一眼,刺客看着亓官淮徽,随即就底下了头,亓官淮徽见此什么都没说,回过头继续往前走。
有侍卫走到亓官淮徽身边,“王爷,他明显就知道些什么,您怎么不问?”
“本王答应救他家人本就不是为了这,他不愿说本王便不会强求。。”
侍卫沉默了,想要说什么,但是见亓官淮徽的表情又咽了回去,王爷做事自有王爷的道理,他们作为下属的跟着便是,无需想那么多。
走着,在队伍最后的人突然急促地喊道,“站住!”他对着某个身影就追了上去。
话音落下,又有两个人跟着追了上去,亓官淮徽闻声转过头,身上的冷气几乎是瞬间便弥漫开来。
“追,别让他跑了!”话音落下,亓官淮徽当即就追了上去。
林子里的路骑马并不是很好走,骑马的速度会受到影响,刺客似乎是算准了这点,选择的逃跑路树木很是密集,这对骑马的人来讲就十分有挑战性了。
若不是不能为了这么一个人让之后弃马而行,亓官淮徽现在是真的半点都不想呆在马背上。
那人一边跑一边回头往后看,他面上焦急的神色都快溢出来了,但脚下的步子却一点都没有慌乱的迹象。
追着追着,奇亓官淮徽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如果说他真的是慌不择乱地逃跑,为什么选择的方向却一直这么准确,不像是临时选择了一个地方逃跑,反倒像是蓄谋已久了。
还有,他既然答应了要帮他把家里人救出来,他选择了相信就没必要跑,除非说他从一开始就是骗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把他引到某个地方去。
比如现在......
“吁!”想着,亓官淮徽手举起,迅速停下马,方才是他冲动了。
在他身前追着的两人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停了下来,赶紧扭头往回看去,见这亓官淮徽带人停下,赶紧掉头回到亓官淮徽身边。
“王爷,怎么了?”
“有陷阱。”亓官淮徽沉着脸,神情十分不悦。从这次回禁城开始,这些的动静就越来越大了,这次竟然还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来了。
父皇如今还康健着呢,就有人开始争皇位了么?还选择在这种时间,简直愚不可及!
在他国使者来供的时候搞内乱?甚至有可能把他国的人拉来参与南罄内部的争斗。
谁做出来的这种事?愚不可及!
一个人影从亓官淮徽脑子里闪过,但随即便被亓官淮徽排出了脑外。
亓官景德虽然愚蠢,但他是最不屑做这种事情的人,不可能是他,可若不是他,那该是谁?
二哥和五弟都不可能,难道是亓官犰樾,或者,不是皇子,是其他人?
如果是其他人,那便是想篡权夺位,该直接朝着父皇下手,单独对任何一个皇子下手都是多余的,还会提前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