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工作是不是都做完了啊？”
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贺峻霖“还有空说闲话。”
声音微微上扬，像是在调侃，又像是在质问。
员工看着贺峻霖一气呵成的动作，瞬间慌了神。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眼神游移不定，额角渗出了一层薄汗。
那个气势汹汹的员工，此刻却先败下阵来，嘴唇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群众员工c“我错了，我错了！”
声音急促而慌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群众员工c“求求你了，跟马总求情一下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声音带着哽咽，几乎是在哀求。
贺峻霖没有搭理他，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略过员工c，径直往办公室走去，脚步声在空荡的大厅里回响，显得格外冷硬。
贺峻霖前脚刚踏进办公室的门，后脚韩昀冉便开口了。
韩韵冉“刚好，过来打杂的。”
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冷漠。
贺峻霖叹了一声，“唉——”拖长的尾音里满是无奈。他本以为今天不上班，能轻松一点，结果居然成了打杂的。等马嘉祺回来，非得好好找他算账不可。
贺峻霖“嗻。”
语气懒散，带了几分敷衍。
丁程鑫坐在电脑前，听着韩昀冉滔滔不绝地讲解，脑袋不由自主地开始往下耷拉。
他原本以为金融是个简单的东西，没想到这玩意儿这么催眠？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极了课堂上那些犯困的学生。
韩昀冉瞥见丁程鑫那副不成器的模样，眉头一皱，用文件夹“啪”地拍了一下丁程鑫面前的桌子。
丁程鑫猛地一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
丁程鑫“嗯嗯，我听见了，继续继续。”
声音里带着几分心虚，赶紧摸了摸鼻子，又抬手扣了扣后脑勺。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丁程鑫终于明白了——韩昀冉把马嘉祺积攒下来的工作全都转交给了他。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资料，他愣住了，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这个马嘉祺，一天到晚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工作？
丁程鑫突然有点怀念上学的时光，那会儿虽然累，但至少不用面对这样的“大场面”。
丁程鑫“为什么这么多？”
声音里满是不解和抱怨。
贺峻霖“因为马嘉祺最近都没怎么工作。”
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隐隐的责备。
韩韵冉“因为马总这几天有别的事情在身。”
话音未落，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丁程鑫感觉自己仿佛被钉在了原地，脑袋嗡嗡作响。
韩韵冉“那你先慢慢处理吧，我先去管他们员工。”
韩昀冉站起身，语气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韩昀冉出门后，贺峻霖紧跟其后，脚步轻快却带着几分执拗。
韩韵冉“你跟过来干嘛？”
韩昀冉停下脚步，回头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韩韵冉“回家的事，再议吧。我现在挺好的。”
贺峻霖“不是啊，我就是想跟着你。”
贺峻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语气微微颤抖。
贺峻霖“咱俩都多久没见面了。”
他越说越觉得心里酸涩，如果不是在外面，估计早就忍不住扑上去给对方一个“顶级过肺”的拥抱了。
——
马嘉祺独自一人来到了当年的房间，推开房门的一瞬间，熟悉的一切扑面而来。里面全是回忆，每一处角落都仿佛还残留着过去的气息。
那个时候，他和丁程鑫形影不离，姐姐对自己的关怀也是无微不至。马嘉祺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即迈步朝地下室的门口走去。他没有犹豫，直接伸手推开了门，动作干脆利落。
马嘉祺“想好说些什么了吗？”
声音低沉而冷静，像是在等待一个答案，又像是在确认某种决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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