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幻想过,在某个无发触及的星空,有个长着和我自己一样的人,过着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生活……
自己或许只是一个在至高世界流荡的侠客,不会与麒有所交集,甚至不会与北痕有所交集……
又或许,在某个黄昏夕阳下,你已经卸去了王位正躺在椅子上享受慵懒的光
我路过你身边,你我怀着对陌生人的祝福相视一笑
……
偶然间确实做过一个梦
自己的形象是一个模糊的人,但其他事物却格外清晰
身边的人不断呼喊着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枭!枭!
枭?是我吗?
接着眼前出现了好多熟人
甘罗……父亲……以及母亲……
他们围绕在麟身边,母亲打趣道
???话说枭哥哥是不是没有姓氏啊?
麟感觉到自己在点头,接着自己得声音响起
???我是凤凰族人,每个族人会在成人礼时冠以姓,可我自幼便被逐出族,所以自然也不会有姓的
声音很开朗,豁达,就像是在述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从来没想过隐瞒,或许他已经对无数个人说过这件事了吧
将一件很悲伤的事变作饭前交谈的资本,这是自我的嘲讽还是对不公的批判?
麟无从得知
只听见父亲的声音紧跟着自己声音后响起
北痕一轨枭哥,你和云儿自幼相识,情同子妹,又与我们出生入死多年,不如在此,和云儿正式结为兄妹?择日我要同云儿大婚,云儿自幼为孤,枭哥能以云儿兄长的身份出席婚礼!
甘罗应和着连连叫好
国师此言有理啊
接着,又有几个陌生的声音在催促着他
枭听到一轨说的话事先是一愣,在听到他准备让自己作为云儿兄长参加婚礼时,竟哭了出来
赶忙转过身去
众人也是没见过枭这般模样
在他们印象里,枭一直是一个豁达,没心没肺的人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枭流泪,于是便都好奇的凑过去
几个大男人围在一起看另一个大男人哭,这样奇特的画面便出现了
国师大哥?你怎么哭了?
西诺呦呦呦,大哥几日不见,怎么多愁善感了?
几句话一出,枭立马擦干眼泪,挥舞着拳头这着周围的人呵斥道
???没见过男子汉哭啊?!
???都tm给老子gun
悻悻离去
之后……枭
变成了王权枭,他和云儿是同一个姓
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
在之后……一轨和云儿有了个孩子……
枭是和那孩子渊缘最深的
那孩子出生那天,枭比一轨还焦急,在产房前来回踱步,汗水直流,那是枭第二次失态
直到房间中传开初生儿的啼哭,枭悬着的心才沉了下来……
他比一轨更先冲进去
冲进去后,枭手足无措,傻傻的愣在哪儿
一轨抱过孩子,微笑着递到枭手上
枭不知道该怎么发力,那孩子不重,但枭却抱不起来他,似乎再枭手中,那孩子比任何刀剑都重
紧张的枭额头不断冒汗,赶忙把孩子又递给一轨后一溜烟的溜出去了
一轨很诧异,但他觉得枭还会回来,于是便抱着孩子凑到云儿身边静静等待着
云儿睡着了,如她名字一样,她得睡容就像悬挂在天边的云彩,甜美,让人不禁由心放松
过了一会儿,枭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一轨看向他,只见枭手上湿答答的,换下了他的战袍,穿着一身素衣,还不断在那素衣上擦手
那双手上似乎有什么擦不干净的东西
一轨很清楚那是什么……
他迎向跑来的枭,再次把孩子递给了枭
这一次枭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他灿烂的笑着对一轨说
???哈哈,我手擦的很干净
???孩子这样就不会哭了哈哈哈
一轨苦涩的陪着笑,那笑容背后的故事和悲伤……一轨知道可以体会……只是他并没有资格去劝说或者救赎
他很认真的看着枭
一字一顿的话语十分清晰的传人了枭耳中
北痕一轨还请哥哥,给孩子取个名字
枭愣住了
愣了很久,画面一直定格在哪一个瞬间
他不觉得一轨是在拿自己开心,相反一轨眼中的坚定让枭有些心虚……
我可以吗?……
接着,在漫长停顿后,枭把孩子高举过头顶
我幻想过另一个人生
在哪儿,我不是灾厄之子,我是个万众瞩目的英雄,有个很爱自己的师父,有个可以回去的家,家里有一个血亲最好是云儿那样的,有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
在哪儿……我不叫枭……
枭对着被自己高举过头顶的孩子
第一次……完全是发自内心而非是自嘲的笑着
???以后!你就叫麟吧!
那是……我给另一个自己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