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好好好,你没有哭,是我看错了,那就惩罚小生,今晚伺候你!
话落,他搞怪地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依依站起身,被他牵着坐到的梳妆镜前。
头上的琉璃发冠,被他小心的取下。
头饰发钗,也被他轻柔的拿下。
盘起的墨发,缓缓散落。
细密的发梳,一下一下穿过如瀑布的长发。
白依依瞧着镜子中认真梳发的青年,唇角微弯。
粗中有细,其实范闲这人,也挺不错的。
范闲感知到她偷偷打量的目光,紧张的同时,又感觉心仿若落了地。
从前只觉得她缥缈如天上月,这一刻终于将这月亮打捞回了家。
他指尖微动,触碰到柔软小巧的耳垂,浑身一个机灵。
同时,白依依身子也微僵。
范闲那个……我想帮你拿掉耳坠,它勾到头发了。
白依依眨了眨眼,缓缓点头。
林婉儿没事,你继续。
还别说,这样梳头,等于按摩头部,舒服的她闭上了眼。
范闲暗自松了口气。
半晌忽觉不对,洞房花烛夜,他理应心猿意马!
这又不是没成亲之前,得互相尊重。
想通后,他清咳一声,放下梳子。
范闲天色不早,咱们该进行下一个环节了。
话落,他抱起闭目养神到快要睡着的某个姑娘,转身去了床榻。
后背落在柔软的红色软榻上,白依依慢慢睁开眼,过于困顿的眸色,一片朦胧。
腰间袭来的手指,让她微微醒神。
瞧了眼正俯身在她上方的青年。
她眨了眨眼,讪讪道。
林婉儿那个,今晚不是很方便……
范闲啊?什么意思?
提起勇气,要一鼓作气的某人,听到这句话,有点懵。
良久才意识到这过于委婉的话,里面的含义。
他神色僵硬,咬了咬牙。
范闲那还真是过于凑巧了!
翻身并排躺在她身侧,大口地喘息。
片刻后,猛然坐起身。
范闲你肚子疼不疼,要不我去给你弄点红糖水?
白依依被他一惊一乍,吓了一跳。
看着他关切的眸子,摇了摇头。
林婉儿不用,就是忙了一天,有点儿累,想早点休息。
范闲点了点头,恍然大悟。
范闲书上说来这个的时候,女人容易腰酸背痛,我帮你摁一摁。
他不由分说,微微用力,将林婉儿翻了个身。
接着便开始揉捏起来。
范闲这个力度怎么样?是过重还是过轻了?
白依依心累的趴在榻上。
她是真困了。
这具身体柔弱不堪,即便用生机能量温养这许多时日,还是受不住大婚一天的折腾。
再加上她之前使用神识,消耗精神力。
本就封锁了大部分元神神力,只余下些许控制这具身体,自然不如全胜时机。
她悄然打了哈欠。
在范闲不轻不重的揉捏下,沉沉睡下。
次日醒来,她身着单薄的里衣,枕在范闲臂弯,手和腿,搭在其身上,睡得舒服香甜。
察觉到她的清醒,范闲长长松了口气。
范闲你这是把我当成大型抱枕,抱着睡了一晚上!可怜我……
他喉结微动,咽下了后面的话。
他被女子身上馥郁的体香,勾缠一个晚上。
又时刻感知着温香软玉在怀。
看得见,摸得着,却不能动,真真是急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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