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来?本王茶都凉了,她倒是那么自在?"
"二皇兄,俗话说:有些事情太心急了,只会适得其反。"
"本王倒觉得你们是在耍着本王玩?"
"王兄说话可要注意分寸!"
"呵,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要求本王注意分寸?"
"你将本王的王妃藏在王弟你的府邸就不怕招惹人闲话吗?"
"王兄的王妃现在不是在二王府吗?难不成连王兄现在的王妃也跑过来随本王了?本王有这般轻浮吗?"
"你……"
枫月呈气急,于是急促的抿了一小口茶。
枫月呈不再说话,他可不想对着眼前这个废物浪费口舌气力。
此刻--药效也该是时候发作了;枫岄铭心想。
"怎么还没来?本王可不想再等下去浪费时间了。"枫月呈猛然站直
"王兄、枫月呈。"
此时,阿朔、阿毅正好领命回来。
两人正中间站着一小女子,巧笑倩兮,眉目流转。
枫岄铭不动声色的笑了笑,阿朔、阿毅纷纷散开王府众人后亦转身离开。
整个大厅只有这名从青楼买回来的女子和二王爷枫月呈。
由于枫岄铭事先在茶水间下了药,所以刚才尽力在拖延时间等着药效发挥作用。
此刻的枫月呈早已燥热不堪,举止不受控制;视线朦胧晕散。
枫月呈大步跨上前,潜意识的掐住此女的脖子,力道越来越大。
一分一秒过去,枫月呈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女子为保命,急中生智,不禁一手挽下自己一边的衣襟。
此时的枫月呈再也抵抗不住诱惑,抱着女子就如饿狼扑食般撕扯她的衣服。
一边撕扯一边暴力吼着:"臻潇渝,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
虽然失去了理智却还不忘臻潇渝,这是有多恨?
与其说恨,倒不如说是后悔!自己得不到的便要毁了她。
不一会,两人皆已赤身裸体,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某角落处的枫岄铭缓缓走了出来,内心却是百感交集。
他庆幸,刚才出来的那个女子并不是他的渝儿。
即便倾尽此生,他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收了钱、做了事的女子披好衣服,冷静的走向了枫岄铭,枫岄铭却颇有风度的往后退了退。
"很好!"枫岄铭嘴角含笑的点了点头。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已。"
"下一步,你知道该如何做?"
"小女子自是明白。"
"如此,甚好!"
枫岄铭转身离开,迈步去向臻潇渝所在居所。
他从来就不曾承认自己是个好人,亦不奢望有人将他平日的隐忍当做好人的分界线。
待枫岄铭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女子的视线中后,女子才重新走近还在睡意中的枫月呈身旁,挤出几滴眼泪,娇弱的哭泣;意料之中的吵醒了枫月呈。
枫月呈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之前发生了什么也一股脑全都忘了。
他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这个女子是谁?还有:为何哭泣?
待女子大闹说他敢做不敢当之后,吵着说自己不要活了。
枫月呈更是没能反应过来,等到冷静下来分析从女子口中得知后,方知出事了。
枫月呈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摇着头跑出了三王府,一路上跌跌撞撞。
暗中跟着他的人前来向三王爷汇报,枫月呈一直没有回王府。
女子离开了,枫月呈也受到了教训,估计这一时半会还真冷静不下来。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骗本王的,一定都是骗本王的。本王是王爷,本王有钱有势,本王怎么会不受控?"
"对,一定是他们、是他们,他们都在看本王笑话!"
枫月呈一路跑着、无奈的摇头:"本王该去哪?本王不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