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三王府发生的事情颇多。
今日倒是难得休息一遭。
臻潇渝正朦着被子睡得正香,那是:染儿至少翻了她五六次被子都被她给抢了回去。
现在算第七次了。
某女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染儿,你干嘛?造反啊?"臻潇渝从床上坐起,那嘴也是气鼓了。
而染儿倒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吓退到了一旁,低着头不作声。
某女继续朦着头,与周公约会去了~不对,这也不是大晚上啊;好吧,继续做她的白日梦去了。
此刻,书房内。
枫岄铭正研磨练字,阿毅与阿朔随侍身边。
良久,枫岄铭从书桌上拿起已干的字画,开口到:"人,找到了?"
"是。"
"很好,本王知道该怎么做了。"
"早膳准备好了?"
"王妃那儿~"
"无妨,让她多睡会,待会记得替她预留一些便好。"
"王爷,您说这次他回来会不会?"
枫岄铭摇了摇头。
"既然该来的始终会来,又何必去过多猜疑?"
"上次的那件事虽然只有我们知道,并未在国都内传开,但依他的性子,估计这次不会善罢甘休。"
"本王既然敢做了,又何惧他前来报复?"
"他人现在在哪?"
"云都赌坊外。"
"派人将他送回二王府。"枫岄铭语气依然淡漠。
"属下领命。"
阿毅则手持王爷令牌,调动了一批黑夜隐者出动。
黑夜隐者武功极高,并通晓黑夜、白昼隐身全术。
首先由阿毅一人在街上跟着枫岄铭口中的那个人。
"二王爷!"虽然现在的枫月呈极度失魂落魄,却还是被阿毅认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来嘲讽本王?"枫月呈怒吼。
想要站起身来,却因喝多了些酒,始终站不直,佝偻着腰,东倒西歪;浑身散发着刺鼻难闻的酒味。
"你们满意了?看到本王现在这般模样,你们成功了吧?满意了吗?"
阿毅没有说话,却莫名的开始同情这个往日无限风光、威风凛凛却又气势嚣张的二王爷。
"王爷喝多了,属下送您回去。"
"我不回去、还回去干什么?放开我,听到没有。"其实事情过去了几日,枫岄呈早已清醒,却选择了用酒麻痹自己。
"这一切,全都是你们造成的、是那个女人造成的。"枫月呈狠狠甩开被阿毅抓住的手。
"王爷,您醉了;这样很危险,让属下们送您回去吧。"
枫月呈仍是不情愿。
如此,属下便得罪了。
阿毅退后二步,对着身后隐了身的黑夜隐者开口道:动手。
不出一会,枫月呈便被打晕,被拖着回到了二王府。
阿毅将昏迷的枫月呈放置二王府门外,敲了敲门,不待门内的人回应便与黑夜隐者一同运用轻功离开。
另一边:
"王爷,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已将事情办妥。"
"可有人看到?"
"没有。"
"很好,下去休息吧。"枫岄铭浅笑。
随即,迈步离开了书房。
"王爷!"
"嘘~"
"她还没醒吗?"枫岄铭开口询问。
"醒是醒了,不过小姐现在在,在……"
枫岄铭一怔,在什么?
突然,灵光一闪,眼前浮现出一抹景象。
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先下去吧。"枫岄铭对着守在渝儿房门前的染儿吩咐到。
"可是……"
"可是什么?难不成想拂了本王的旨意?"枫岄铭故作严肃。
"染儿不敢。"
"下去吧。"
"是……"
枫岄铭还以为渝儿在干嘛~
推开门进去的一瞬间,臻潇渝还以为是染儿,于是戴着自己准备好的面膜蹦跳着出现在了某爷面前。
"你是何人?"
臻潇渝也是吓了一跳,面膜也惊脱着滑到了鼻翼。
"怎么是你?"臻潇渝一脸失败的委屈,没吓到染儿反而被眼前的某爷吓到了自己。
枫岄铭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指尖缓缓触碰着渝儿面上白白的东西,一种软软、滑滑的感觉。
"这是……"
"哦,这个啊,这个东西在我们那儿叫做面膜保养。"
"你们那?"枫岄铭惊讶……
臻潇渝自知说漏了嘴。
"意思是在我娘亲的家乡……"某女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结果亦是听得某爷感觉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