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和言珏聊天真的很轻松,他自己一个人就能一直说好久,再加上他的伴读也是个活脱性子,很有意思。
兄妹俩聊来聊去,柳轻轻和四皇子身边的伴读时不时搭上一两句,时间悄然过去。
二皇子言沐也到了,他简单同五皇子言祠打过招呼后,向言淮他们这边走来。
二皇子言沐与言淮同事淑妃所出,今年才十六,还没褪干净孩童的稚气,已然是翩翩少年郎的样式了。
言珏和言淮站起身来,言珏先开了口:“二哥,洲哥。”
这声“洲哥”是叫的言沐身边的伴读林行洲,其父亲,祖父都是武将,自知权大惹顺垣帝忌惮,林行洲自小就常常被父亲安排到宫里找皇子们玩,到了岁数就顺垣帝眼下作皇子伴读才长住二皇子的殿里,认识言沐十二年了,和言沐同岁,这么久到现在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哎,小珏儿好啊”林行洲招招手回应他。
言淮这时候也开口招呼。
林行洲笑着:“小七这几天总在外面玩了吧,瞅瞅这小脸儿,比之前黑了。”
言淮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只是在外面多待了一小会儿。”
她想了又想,怕身边宫女太监听去了告诉父皇自己总在玩,不好好学习,小声说:“我有好好学习的。”
言沐:“嗯,阿淮功课一向不错。”
林行洲对话题莫名走向学习而哀嚎:“你们俩别刺激我们了行不行啊!”
他最烦这些功课了,比起坐在小房间内花好几个时辰读书写字,他更喜欢到跑马场上烈阳下策马飞驰。
门外传来一声温柔的男声:“是谁刺激我们行洲了?”
林行洲回头佯装委屈:“沈先生,阿沐和小淮儿拿功课刺激我,令我伤心欲绝呢。”
沈既孤一袭白衣走进来,眼里装满笑意:“哎,那你也拿你功课刺激回去啊。”
沈既孤才二十一,少年意气还挂在脸上,两年前一日看尽长安花,本来应该仕途坦荡荡,可沈既孤不按常理,不想跟老狐狸们斗来斗去,正巧教皇子们的老先生病逝了,就请命去教皇子们。
济州沈家人才辈出,多是文官,当年沈老爷子桃李满天下,很受各地文人雅士爱戴,不过他们家不勾结党派,一生清清廉廉,风评一向好,顺垣帝放心让沈既孤作太傅,就随了他的愿。
林行洲哪有能力从功课上压过言沐言淮哪,闻言撒泼耍赖:“啊啊啊啊啊,沈先生~”
沈既孤笑着:“行了行了,叫我有什么用。”
“在老远就听见行洲在嚷嚷了,今年多大了?”大皇子言珩也来了。
言珩皇后所出,比二皇子言沐大了两年,气质与言沐很不同,眉星剑目的,英气俊朗。
林行洲得意:“今天刚满月,怎么,给满月酒钱吗?”
二皇子言沐笑了下:“我少你银钱啦。”
四皇子言珏也笑他:“他穷的只能住皇宫了。”
林行洲:“你懂什么,我这是勤俭持家,攒嫁妆。”
一堂人哄笑起来,当然,五皇子言祠自己坐在旁边,装没听见,不在意,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
三皇子言梓姗姗来迟,看他们笑的怎么开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挠挠头。
上课前,二公主言沁也就是言沐的双生胞姊,终于到了。
人齐到了,大皇子言珩,二皇子言沐,三皇子言梓,四皇子言珏,五皇子言祠,二皇女言沁和七皇女言淮都到了,三公主言千以及四皇女言合本着公主不用学太多,就没有听沈先生讲课,就请了个普通的老师教教她们识字读书,她们俩也乐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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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孩子好多啊,不过放心他们一起出现的场面不会太多,以后只有个别几个有戏份,浅浅梳理下,皇后做出的按“王”字旁,淑妃所处的按“氵”旁,剩下的偏旁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