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崇应彪刚一走远，顾沅就被拽着胳膊，拉到了一旁无人的角落里，男人忽的倾身压制，将她圈在怀里。
“说，你到底是什么？”
“你到底做了什么，能让我......”
临到嘴边的话忽的滞住，姬发艰难抿紧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顾沅看他这副模样，眨眨眼，一脸茫然：“你怎么？”
姬发被问得一噎，他刚才激动之下，下意识想问顾沅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能让他念念不忘。
但冷静下来后，这句话他是绝不会说出口的，当下只眼眸深深地盯着顾沅，问道，“你告诉我，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只是这个？”
顾沅狐疑地问道。
姬发抿唇不语，耳根却是兀自红了。
他眼神闪躲着低下头，想了想道，“不只是。”
闻言，顾沅道，“那你一次性问完吧，问完我还有别的事。”
顾沅此时的态度在姬发看来莫名冷硬，一时间，他的心就跟被刺扎了一样，莫名十分难受。
但他并未表露出太多，只是盯着顾沅问道，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你是妖，对吗？”
这一次，顾沅倒也没有否认，只是笑着道，“其实是人是妖都没多大区别，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恶意，这些天应该也看得出来，如果非要问我到底是何身份，你就当我是来自未来的人。”
“你在说些什么？”姬发一脸的不可置信，谁会相信她这种话，“来自未来的人？就算你不愿意跟我说实话，也不该跟我说这样无厘头的话吧？”
“无厘头的话？你觉得我在骗你对吗？”
“难道不是吗？”
四目相对，顾沅扑哧笑出声，“好吧，你信不信都无所谓，正如你所说的，我的确是妖，而且我还是海妖，怎么？你要上报殷寿把我抓起来吗？”
“你——”
姬发瞳孔颤抖着，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坦然。
而且，她怎么会直呼殷寿的名字？
顾沅现如今心里正对殷寿一肚子火气，哪里还能有什么好语气，平日里在殷寿面前装乖儿子的模样，已经够够的了。
面对姬发，她知道，他不会将她的秘密抖搂出去。正如他之前所说的那样，他是真心要对她负责。
虽然她并不需要他负责什么，但利用这个让姬发为她保守秘密，肯定一试一个准。
“姬发，问完了吧？问完了，你的手就拿开一下。”
“我要走了。”
她抬手戳了戳姬发的胸膛，隔着厚厚的盔甲，姬发却还是有些触动，他拼命想要克制住心跳的紊乱，问道，“你最近和崇应彪是在做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做啊，他只是在履行赌约而已，你知道的，他现在是我的跟班，我说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那你让他离你远点。”
姬发近乎咬牙切齿地道。
顾沅不明所以，“为什么啊？为什么要让他离我远点？他又没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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