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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说的什么话?”
马嘉祺咬紧牙关,很不爽贺峻霖的状态。
贺峻霖“我有些力不从心了”
贺峻霖水蒙蒙的眸子似乎染上些委屈,他蹲在台阶上,朝下看去。
贺峻霖“我不知道该怎么改变悲剧”
贺峻霖“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在我的亲眼见证下走向更糟,我却像个废物一样,无事能做”
大滴大滴滚烫的泪珠落下来滑落进衣领间,牙齿毫不留情咬在下嘴唇的软肉上。
暖而不灼的阳光穿过稀疏的花树照在两人身上,光影斑驳,惨淡静默。
马嘉祺“你又不是救世主,逞什么英雄?”
马嘉祺“改变不了就不改变,多简单的事情!”
马嘉祺拉着他的手臂,硬生生将他拽起来。
贺峻霖“你干什么?”
马嘉祺“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总比在这无能掉泪要好!”
马嘉祺是真一点情面不留,说话句句带刺。
远处,层层叠叠的云,天空更是净蓝。
龙套“家属签下病危通知书吧”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的第一句话便打碎了所有人的幻想。
刘耀文原本正斜着身子靠在墙上,看到医生,还没怎么聚焦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却又这么一句话再次沉下心来。
刘耀文“什么意思?病危通知书?她又没死,签什么通知书!?”
家属情绪正常是可以理解的,医生并没因为刘耀文失礼的质问而生气。
严浩翔“冷静,”
严浩翔拉住他。
他身姿笔挺,宛如青松,只一眼便能被那从容不定的气场所镇住,深邃眼眸,宽厚肩膀,好像能遮挡一切风雨似的。
两人本是不对头的,这次刘耀文却出奇的没跟他打起来。
因为刘耀文真的是无心再胡闹下去了。
严浩翔“她伤的很严重吗,已经到签下病危通知书的情况了吗?”
严浩翔能在万千失智中保持那么一份理智,实在难得。
龙套“这倒不是”
龙套“只是,病人的潜意识始终保持消沉状态,如果病人不愿意醒来,即使我们手术很成功,也没有办法”
刘耀文“你的意思是,她自己不想醒?”
刘耀文抬起眸子,眼尾摇曳的猩红。
龙套“是这个意思”
严浩翔“这也是情理之中”
严浩翔“大部分人在受到剧烈刺激之后精神受到创伤而陷入梦境不愿意接触现实,而慢慢迷失自我,变成植物人”
龙套“这位先生说的是对的”
医生认同的点头。
龙套“我们有能力让她的各项器官正常运转,只是无法控制她的自我意识,这样下去,病人可能会发展成植物人”
贺峻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贺峻霖从拐角处走过来。
龙套“如果病人能够受到一些刺激,说不定能从梦里醒来”
剩下的时间,医生给了他们。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刘耀文“怎么刺激她?”
刘耀文“要不要我进去骂她两句!”
贺峻霖拉住他,眉眼疲倦。
贺峻霖“恐怕她更不想醒了”
刘耀文“.....那我撒娇”
这家伙不是吃软的吗?那他就来软的!
贺峻霖“.....”
贺峻霖总觉得这个想法很古怪,但眼下他们也没别的办法了,就当瞎猫碰见死耗子,死马当活马医吧。
天渐渐暗下来,夕阳把天边染红。
刘耀文“苏有枝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放下尊严撒娇了,你还不满意??”
刘耀文吹胡子瞪眼,就差暴走。
看着床上无动于衷的某人,气结。
刘耀文“你说吧,只要你愿意醒,你让我给你当牛做马我都愿意”
他停顿了下,
刘耀文“一个月”
一辈子是不可能的,他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旁边几人听的一阵无语。
贺峻霖“行了别胡闹了”
贺峻霖“试试记忆刺激吧”
马嘉祺“记忆刺激?”
靠在墙上的马嘉祺歪头认真思索了下,不免咂舌。
他跟苏有枝好像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回忆。
刘耀文“我先来”
跃跃欲试的刘耀文再次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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