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你说吵？
陈晨把审讯室的灯打开
陈晨凌晨一点用铁棍砸猫，两点用电动车碾，你当是放鞭炮？
他拍了拍桌上的监控截图
陈晨便利店拍到你凌晨一点十七分在后巷停留，两点零五分在前巷加速——那是在碾压第二只猫。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
男人甲我就......就踹了两脚......
路闻法医报告呢？
路闻翻开文件夹
路闻第一只猫肋骨断裂七根，内脏破裂；第二只猫脊椎粉碎性骨折，脑浆迸出。
他把报告推过去
路闻你骑电动车碾过去的时候，它还在挣扎。
男人的脸瞬间惨白。他突然抓住桌沿，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男人甲我就是恨！我妈住院要花钱，我女朋友跑了，我每天送外卖到凌晨......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
男人甲那些猫天天在垃圾桶翻吃的，我投喂过它们！可它们......它们昨天把我放在垃圾桶的午饭全扒拉了......
简洛冷笑一声，调出手机里的视频
简洛这是你上周在便利店买猫条的监控，这是你给猫喂罐头的照片——你根本不是恨它们，是享受折磨的过程。
她点开另一段视频
简洛凌晨一点，你蹲在后巷，用铁棍挑着猫的下巴，嘴里说'叫啊，再叫啊'。
男人的身体剧烈颤抖。陈晨把铁棍上的指纹报告拍在他面前
陈晨和你的指纹完全吻合。
他又推过一份文件
陈晨《乌邦国动物保护法》流浪动物篇第三条明确规定：故意伤害无疾病残疾的流浪动物致死亡，罪犯需遭受两倍折磨；刑罚后未死亡，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执行死刑；刑罚过程全国直播，直系亲属拖入征信黑名单15年，余生不得饲养任何宠物，每年需缴纳50000元罚款；后三代不得从政从商，成年后拖入征信黑名单8年，每年需缴纳20000元罚款。
男人的瞳孔剧烈收缩。他突然扑向路闻，却被陈晨一把按在地上
路闻你以为这只是猫？
路闻的声音像淬了冰
路闻它们也会疼，会害怕，会在被碾碎脊椎前拼命挣扎。
他蹲下来，盯着男人的眼睛
路闻你妈住院时，护士有没有因为她是流浪人员就不救她？你女朋友离开时，有没有因为你不是流浪汉就不要你？你对生命最基本的敬畏都没有，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有同情？
男人瘫坐在地上，低着头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路闻将证据整合一下已送到动保法院，尽快安排时间进行全国直播。
男人抬起头
男人甲不...我不想让我妈看见....
路闻不想让你妈妈看见，那你犯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躺在病床上的妈妈？
男人再次陷入沉默，简洛挥挥手让小警员带着他去拘留室等待法院的人来带走，男人起身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
男人甲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我妈了？
路闻我相信，那些猫咪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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