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瑞士账户？
陈晨眼睛一亮
陈晨跨国资金流动更容易留下痕迹！我们可以申请调取银行的交易流水，追踪资金来源。
方流羽没那么简单。
方流羽皱眉
方流羽那个账户用了‘信托基金’做掩护，背后是三家离岸公司——注册地分别在开曼、巴马和英属维京群岛。
路闻突然笑了
路闻但再复杂的壳公司，也得有人操作。
他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
路闻这是MaskHouse群里的一个管理员，ID‘助理小N’。我们顺藤摸瓜，查到他的真实身份是林溪大学计算机系的研究生，叫吴默。
简洛吴默？
简洛重复道
简洛他导师是研究区块链的，去年还拿了省级科技奖。
方流羽我查过他的论文。
方流羽调出学术数据库的页面
方流羽他写的《基于洋葱路由的多层加密系统设计》，和MaskHouse用的加密技术高度重合。
实验室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方流羽的电脑发出“滴”的一声——是服务器日志更新了。“GameMaster”上线了，这次他发了一段语音
万能龙套各位玩家，本周‘最佳玩家’是‘猎鹰’。他的视频我看了，那只金毛的反应很到位，下周带它来参加‘进阶考核’。
陈晨‘进阶考核’？
陈晨的声音发紧
陈晨听起来像是更危险的测试。
路闻我去会会这位‘猎鹰’。
路闻抓起外套
路闻简洛，你联系动保协会，让他们整理近三年的虐待案件，重点排查和MaskHouse成员有交集的；陈晨，把应激报告和就诊记录做成可视化图表，明天提交给检察院；方流羽，继续追踪瑞士账户，我倒要看看，这只‘狐狸’的尾巴到底藏在哪里。
众人散去时，方流羽独自留在实验室。他盯着屏幕上“GameMaster”的聊天记录，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对方发“特殊教程”时，总会在末尾加一句“记住，这是为了人与动物的和谐”。
方流羽和谐？
他低声重复，手指重重敲在键盘上
方流羽用恐惧和伤害换来的和谐，不过是暴政的美化。
凌晨四点，实验室的打印机突然吐出一张纸。方流羽走过去，发现是吴默的课程表——周三下午三点，他在学校机房有选修课。
方流羽原来你藏在这里。
方流羽扯了扯嘴角，抓起外套走向门口。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洒在键盘上，他想起路闻说的话
路闻网络不是法外之地，跨境也不是。
而他知道，这张网，该收了。
（实验室的监控录像记录下这一幕：凌晨四点零七分，方流羽的电脑屏幕突然黑屏，再亮起时，MaskHouse的服务器日志已被全部下载。与此同时，荷阿姆特丹的某间公寓里，戴着乌鸦面具的男人打了个寒颤，电脑右下角的杀毒软件弹出警告——“检测到未知病毒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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