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木屋藏在密林深处，门口挂着褪色的兽皮，窗户上糊着旧报纸。郑凡义一脚踹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他皱紧眉头：十几个铁笼挤在墙角，里面有雪豹、金雕，甚至还有两只穿山甲，它们的鳞片被剥了一半，血顺着笼子流到地上。
李曼老鹰！
李曼喊了一声，指着里屋。
郑凡义举着枪摸过去，里屋的床上躺着个中年男人，怀里抱着一把猎枪。他睁开眼睛，看见郑凡义的警服，笑了
万能龙套你们终于来了。
郑凡义你就是‘老鹰’？
郑凡义把枪抵在他的额头上。
万能龙套（老鹰）是又怎么样？
老鹰吐出一口烟圈
万能龙套（老鹰）张局长答应给我庇护，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郑凡义能把你送进监狱，让那些被你杀死的动物，瞑目。
郑凡义按下对讲机
郑凡义李曼，带鉴定科过来，这些动物的伤口要做DNA比对，关联到他的交易记录。
顾清平蹲在电脑前，破解了老鹰的手机
顾清平找到了，他和张局长的聊天记录，还有交易的时间地点——下个月十五号，在山城的地下拍卖会，要卖一批雪豹幼崽。
李曼拿着物证袋进来
李曼郑队，木屋里的毛发和血液样本，和奉阳城保护区失踪的动物匹配度99%。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郑凡义走到门口，看见张局长的车停在路边，他正往下走，手里拿着公文包。
万能龙套（张局长）郑队长，听说你抓了老鹰？
张局长笑着走过来
万能龙套（张局长）都是误会，老鹰是我亲戚，不懂事，我帮他保释……
郑凡义保释？
郑凡义掏出老鹰的手机，打开聊天记录
郑凡义张局长，你和他讨论‘雪豹幼崽的价格’时，没想过录音吗？
张局长的脸瞬间煞白。郑凡义继续说
郑凡义奉阳城数据院的报告，我已经交给国王了。这次，不止你，林业部的那些人，都要付出代价。
张局长瘫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
万能龙套（张局长）我只是想赚点钱……
郑凡义赚点钱？
郑凡义指着木屋里的动物
郑凡义你知道这些动物有多疼吗？雪豹的爪子被磨破，要舔三个月才能愈合；金雕的翅膀断了，再也不能飞——你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它们的命！
三个月后，奉阳城动物数据院的会议室里，李安平盯着屏幕上的新数据，嘴角露出久违的笑：雪豹数量回升到47只，金雕繁殖对增加了15%，岩羊的数量也在慢慢恢复。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郑凡义带着队员走进来。李博宇跟在后面，手里捧着一束野花
李博宇叔叔，警局让我们来给你送喜报。
李安平摸着野花，看向郑凡义
万能龙套（李安平）谢谢你们，没让那些动物的死，变成沉默的数字。
郑凡义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根烟，又想起什么似的收起来
郑凡义应该的——它们不是数字，是会疼、会跑、会守护领地的生命。
窗外，一群雪豹在保护区的草地上奔跑，金雕在天空盘旋。李曼翻着物证袋，笑着说
李曼最近接到的虐待动物举报，少了一半。
顾清平盯着电脑屏幕，敲下一行字
顾清平野生动物非法交易链，已经切断了80%。
赵正擦着战术刀，刀刃映着阳光
赵正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们还管。
郑凡义望着窗外的雪豹，轻声说
郑凡义这不是‘管’，是我们欠它们的——欠那些被虐杀的、被遗忘的，毛茸茸的生命，一个说法。
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青草的香气。李安平打开窗户，看见一只小雪豹正追着蝴蝶跑，它的爪子上，戴着数据院特制的追踪项圈。
万能龙套（李安平）看
他指着小雪豹
万能龙套（李安平）它们在长大。
是的，它们在长大。
就像那些曾经被伤害的生命，
那些不肯放弃的执念，
那些藏在警服里的热乎气，
终会在时光里，
长成一片
不会再有枪声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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