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将昭明镜递给武祯,武祯却顺手塞给她一块墨。白七眉头一皱,小脸瞬间垮了下来,“祯姐姐,这东西味道好难闻啊。”她捏着鼻子,声音闷闷的。
“味道?”武祯低头看着她,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是啊,”白七重重地点了点头,嫌弃地瞥了一眼手中的墨,“臭臭的,说不上来的怪味。”
武祯轻飘飘地回了句:“拿回去给阿书。”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哦……”白七拖长了语调,不情愿地撇了撇嘴,嘀咕着,“真的好臭哦。”说完,随手扯过一块布,把那块墨裹得严严实实,像是生怕那股味道会跑出来似的。
武祯瞧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了好了,实在受不了的话,就晚点再带回去给阿书封印吧。”
“噢耶!”白七瞬间两眼放光,整个人都蹦了起来,兴奋得像个刚得到糖果的小孩。
武祯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啊……”
次日,白七拎着那块用布包得结结实实的墨,来到妖市找无字书。“阿书哥哥,我这个跑腿的工作真是太累啦!”她仰头朝天喊了一声,嗓门大得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
无字书接过墨,挑眉打量了一番,“你包得也太严实了吧?”
“当然要包这么紧啦!因为真的超级臭的嘛!”白七鼓起脸颊,一脸委屈。
“臭?”无字书略显惊讶地看着她。
白七凑近墨,用力嗅了嗅,又贴近无字书闻了闻,忽然睁大眼睛,“诶,阿书哥哥,你怎么也有点臭臭的?你是不是好几天没洗澡了?”
无字书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可能是不小心沾到了什么吧。”
“好吧。”白七点点头,但目光依旧停留在无字书身上,心里暗自嘀咕:那股臭味和墨有点像,难道跟阿书哥哥有关?她盯着无字书,眼里满是疑问。
无字书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这么看着我干嘛?”
白七摇摇头,装作没事的样子伸了个懒腰,“那我先回去了,找祯姐姐玩儿~”
夜晚,武祯带着白七去收服玄虺。
“猫公”玄虺看向武祯
“猫公?”梅四一脸茫然。
白七站在武祯身边,冲着梅四解释,“四哥,虽然我们不该在你面前施展法术,但你之前见过玄虺施法,还见过柳姐姐蜕皮呢。”
武祯施展法力教训了玄虺,随后将昭明镜交给柳太真。柳太真接过镜子,思索片刻后,宣布免除玄虺剩下二十年的刑罚。白七站在一旁,拍着手,开心得像只雀跃的小鸟。
然而,当听到梅四喊玄虺“爷爷”时,白七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们笑什么?”梅四一脸困惑。
白七捂着肚子强忍笑意,“蛇族是以辈分论的呀,玄虺叫柳姐姐‘阿姐’,那你该叫柳姐姐什么?”
梅四愣住,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而白七、柳太真和武祯已经笑嘻嘻地离开了现场。
梅四还在原地琢磨,玄虺忍不住提醒,“姑奶奶。”
另一边,白七正在替柳太真疗伤,担忧地说道:“柳姐姐,你蜕皮的时候实在太虚弱了,这样真的很危险啊。”
“无妨。”柳太真慵懒地撑着下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突然,白七察觉到少了个人,立刻扭头问武祯,“诶,祯姐姐,季雅哥哥呢?我今天回武府的时候都没看到他。”
武祯微微蹙眉,似乎犹豫要不要回答。白七歪着头追问:“祯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呀?”
柳太真看出武祯的迟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就告诉小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