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发生的事也太多了,等会去一定好好和师傅说一番。”不武扶着墙,一边走一边想。
到了亮光的地方,原来是一家客栈。屋外乌云密布,相反屋内灯火通明,嘈杂声不绝于耳。不武找到一处没人坐的位置,大喊了一声:“小二!”
小二从后房推门跑来,“客。。。”话还没说完,只听“啪”一声,坐在边上的一个人站起来就把碗向地上砸去。“小二,你TM给我滚过来!”小二赶忙向不武说:“这位客官,您先等一下,我处理完就来招待你。”
“大爷,别生气啊,有什么事和小的说。”
“你们这的牛肉嚼起来怎么和草纸一样?这酒也没法喝,是不是怕大爷我付不起钱?”
“大爷,您这是什么话,我们店又不是才开,也算衡阳城老字号了,酒肉是肯定没问题的。”
小二刚说完,“啪”一声,一个巴掌印就留在了小二脸上。“我说有问题就有问题!你们赔钱吧!听到没?”
不武在一边把一切尽收眼底。刚想着要不要换一家酒店,一旁的包间出来一位身穿白衫的中年人,一手拿着半瓶酒,一手拄着一根竹棍,嘴里还唱着:“天下英雄兮,人之所向;天下美酒兮,吾读所爱。”颇有一股侠义之风。
“小二结账!把那半只鸡包起来给我带走!”
这时小二挨了一巴掌正蹲在地上不敢说话。白衣男子又喊了一声:“小二,结账不要了?啥时候对我这么好了?”
白衣男子仰头饮尽最后一口酒,低头的瞬间,看到了蹲在地上的小二。“你怎么在那?速速过来。”
小二还没搭上话,醉酒男子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对着白衣吼到:“不想死滚远点,没看见大爷我在这吗?滚!”
白衣男拄着竹棍,晃晃悠悠地走过去,也不管那把横在小二面前的刀,一把拉起小二,“平时我没钱你都催着我要,今天好不容易运气好赢了些银子,你倒不催我了?”
“伯光兄,平日里是我不好,现在这位爷来找茬,你帮我好好说道说道。”
“咣当”一声,醉酒男一个甩臂,用刀对着桌子就是一下,“我找茬?那你是找死喽?”
“这位兄弟,方才我也听到了,你砸也砸了,打也打了,今天就放过这小二吧,以后再来我请你喝酒。”
只见醉酒男左手扶住桌角,右手一用力,把刀抽了出来,随即往白衣男脖颈处挥去。“啪啪”两声,不仔细听却以为是一声,再看那醉酒男,左手撑地,右膝跪倒在地,好像腿没了知觉。嘴里刚要说话,一口鲜血吐出。
“伯光兄你下手轻点啊,医药费你又不出不是?”
“医药费?”白衣男子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子,醉酒男擦了擦嘴,一手撑着刀,一手捂着肚子,慢慢起身,一言不发跑出了酒店。
“这次酒钱就算了,下次再说吧。”
“哎,你,你。。。”
小二还没说完,白衣男子运功而起,三步跳出酒店。留下小二无奈地叹了口气。
明明闹了这么大动静,周围的其他人却没有在意,喝酒的照样喝酒,吵架的照样吵架。不武也招手唤来小二,叫了些饭菜来充饥。
小二刚端菜上桌,之前白衣男子走出的房间又走出两位看似江湖侠客一般的人,两人一说一笑就要走出酒店。
“凌捕头还是好说话啊!”
“是啊,之前一直解决不了的一些事,由他出马,一下就解决了。”
不武听到凌捕头这三个字,顿时一怔,随即叫来小二,“这楼上的凌捕头,可是那京兆府的凌云凌捕头?”
“当然了,现在所有官府人事,都不名讳前都不加姓,若不是那特别出名,或本事极大的,加上自己名讳一是没人识得,尴尬的不行,二是容易被人找麻烦。楼上那凌捕头,正是京兆府的那位,年纪轻轻就被收为亲传弟子,说句不好听的,若是今后有一天穆大人退位,凌捕头可不是一把手了吗?”
“知道了,你去忙吧。”
不武嚼了块牛肉,心中好奇师傅怎么会让自己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