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奇怪得很。
花鹤鸢想着,和玉泽往里边走去。可他的目光止不住地落在玉泽身上。
玉泽发觉他的目光,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好看吗?”
花鹤鸢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玉泽看出来,移开了目光,轻咳一声以作掩饰:“好看好看,玉先生什么时候都好看的。”
这倒是实打实的实话了,只是玉泽不知何时换上的婚服,红绿配色反而更衬美人绝色,花鹤鸢都要自愧不如。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穿上了婚服,乍一看还以为他要和玉泽拜堂成亲,虽然玉泽正有此意,但还是暂时按耐住了自己的想法。
玉泽继而笑问:“那怎么不多看几眼?”
花鹤鸢张了张口,不知道如何作答,飞快地思考一会,回答:“因为先生太好看了,怕看久了不舍得移开眼睛。”
玉泽笑着摇了摇头:“乖徒何时学得这么嘴甜了?在明雍时可不见你如此含蓄,可是要看就看的。你看就是,为师不收钱。”
花鹤鸢只觉得现在的人已经开始攀比到现在这个程度了吗?玉先生你说的是谁一听便知啊!
花鹤鸢反倒是也不藏着掖着了,转头就去看:“先生衣服倒是好看得很……咦?怎么这玉昙花还在?少了什么也不能少了这个?”
见少年的注意力全被这小东西吸引了去,玉泽有些无奈:“乖徒就注意这个了?”
“没有啊。”花鹤鸢抬头,他比玉泽稍矮那么一点点,“也看了先生嘛,嗯,很好看!”
真是够敷衍的。
玉泽道:“乖徒往前看看?”
花鹤鸢向前一看,脚步一顿:“啊??”
前面是破落村子,花鹤鸢倒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他感觉风像是得了什么命令,将一阵清脆的铜铃声送到他耳边。
花鹤鸢有些好奇:“……是什么?”
“一探便知。”玉泽往前走去,花鹤鸢赶紧跟上去,“玉先生你是不是要把我丢下啊走这么快。”
“乖徒此言差矣。”玉泽微笑着摇头,“只是为师本就应该走在你前头。”
……这话怎么越听越怪??
花鹤鸢摇头甩掉这个想法,走了不久,去路就被一个老妪挡住了:“新人取签方可入村,你可以不取,但他是新人,这是规矩。”
新人……??好好好。
什么新人熟人的……??好好好你说是就是吧。
玉泽随手去了一根签,老妪看了却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你是火,他是水,一阳一阴,呵呵呵呵……吾神归来,指日可待了呵呵呵呵……”
说的什么?神神叨叨的,花鹤鸢有些不解,只觉得听着就不是很舒服,下意识地想和玉泽快快离开。
玉泽眉梢一挑,好整以暇地问:“乖徒怕了?”
“不是怕,就是感觉有些奇怪和不舒服……怎么说呢……她说话神神叨叨的,至于说的什么……好像在说邪神吧?”花鹤鸢一时间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感觉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