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头,苏澄揉着惺忪的睡眼望向楼下。孟宴臣正站在街边,神情略显焦躁地听着耳边系统的抱怨。这个男人最近的举动愈发疯狂了。
他的目光始终执着地注视着苏家的窗户,当看到苏澄的身影时,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朝她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但倔强的苏澄只是静静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任由这三个未接来电堆积在通话记录里。
孟宴臣的脸色愈发阴沉,他转身从后车厢取出一份精致的礼品,径直按响了门铃。面对苏澄父母,这位商场新贵展现出了完美的交际手腕。短短几句寒暄,就让两位长辈对这段"恋情"点头认可。
看着孟宴臣宠溺地整理自己的碎发,苏澄气鼓鼓地别过头去。"澄澄,起来啦,我和伯父伯母聊得很投缘,你不必担心。"他的语气温柔而笃定。
"谁担心了!你来干什么?"苏澄硬声回道。
"澄澄,好好和宴臣说话,人家可等了你很久呢。"苏母慈爱地劝说,"你们年轻人出去玩吧,记得晚上把澄澄送回来哦。"
"请伯父伯母放心,晚饭后我一定准时送澄澄回家。"孟宴臣温文尔雅地承诺。
就这样,在父母的认可下,苏澄被孟宴臣强势地牵着手带去了公司。他的手掌温暖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偏执。
办公室里的氛围甜蜜而温馨。
孟宴臣费了好一番口舌,总算在中午时分哄好了苏澄,这让他暗暗松了口气。其实他心里并不乐意让苏澄心有不喜,可眼下两人正你侬我侬地共进午餐。孟宴臣如愿以偿获得了喂饭的权利,一边喂苏澄吃,一边自己也跟着吃。
他始终不解,平日里自制力极强的自己,怎么一面对苏澄,就恨不得将她紧紧拥入怀中,藏起来不让人瞧见,仿佛一不留神她就会消失不见,这种想法让他的心越发偏执疯狂。
苏澄轻轻拍了下孟宴臣:“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我要吃那个。”孟宴臣这才回过神来,柔声说:“宝宝,都是哥哥不好,哥哥在想给你做的手链什么时候能完工呢。哥哥喂你,啊,张嘴。”苏澄像个可爱的小仓鼠,嚼着嘴里的食物嘟囔道:“我们昨天才认识,你说的什么手链呀?不会是给别人的吧?”她用怀疑的眼神望着孟宴臣。
孟宴臣低低地笑了:“宝宝你吃醋啦。我昨天送你回家后就让人去做了,我觉得那手链除了你,别人都不配拥有。”苏澄傲娇地扬了扬头,孟宴臣满眼宠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这时,发小打来电话,提起许沁借钱的事,问孟宴臣什么情况。孟宴臣回道不用管她,便挂了电话。没过多久,许沁亲自来电,质问孟宴臣什么意思,两人激烈争吵起来,孟宴臣不耐烦地挂断了。一会儿许沁又打来,语气软了不少。孟宴臣不耐烦地说:“行啊,那写借条吧。”许沁没办法,又不敢让父母知晓,只好答应,但要求把钱送到公安局,孟宴臣被气得笑了。
苏澄听到这里有热闹可看,眼睛顿时放光,看着孟宴臣,无声地说着“去”。孟宴臣见状,低头吻住她,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孟宴臣对着电话那头还在等待的许沁说:“等着。”苏澄瞪着眼睛想要说什么,孟宴臣说:“那就不去了?”苏澄嘟着嘴把话咽了回去,用下巴示意他还不出发。孟宴臣笑着伸出一只手,摆出一副苏澄不把手放上来就不走的架势。无奈之下,苏澄拽着孟宴臣的手就走,孟宴臣满脸偏执爱意,宠溺地跟在苏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