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你总算明白啦!我可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作家呢!”金被卡米尔的夸奖撩得心里美滋滋的,鼻尖微微一翘,还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擦了擦,他傲娇地抱起双臂,身子微微一晃,仿佛周身都荡漾起一圈圈无形的小光环,那模样就像一朵自恋到极致的金丝郁金香,偏偏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
卡米尔凝视着那张略显得意的脸庞,嘴角悄然扬起一抹弧度,目光中流露出柔和的温度,金似乎察觉到了这份注视,心情也随之轻快了几分。
“那我的大作家,是不是该开始补课啦?”卡米尔唇角微扬,早先便准备妥当的习题从桌肚深处被他轻轻取出,扬了扬,朝着金如此说道。
金听见卡米尔说的话怔住了。
“唉,真是讨厌啊……卡米尔,你明明刚让我心情变好,现在又摆出这些习题来折磨我了啦!”金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与无奈,眼前那些密密麻麻的题目仿佛化作了一片灰色的阴云,将原本明朗的世界笼罩得黯淡无光,连空气中飘过的微风,此刻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无助。
简单来说就是让金来写这些习题,简直就是对他的磨难。
“好吧好吧,我写就是了。”金抬起头,望向卡米尔那张毫无妥协之意的脸庞,只觉得一阵无奈。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重新趴回桌上,硬着头皮继续对付那些令人头疼的习题,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却掩不住他心底那一声声无声的哀嚎。
金盯着眼前的习题,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越胀越大,几乎要爆炸一般,他咬着笔头,眼眶竟隐隐有些湿润的迹象——这、这根本就是在为难人嘛!卡米尔出的这些题目,表面上是按照他的能力范围稍稍增加了点难度,可实际做起来,每一题都像是一道难以跨越的天堑,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但内心依旧被绝望的情绪紧紧缠绕着。
卡米尔望着金那张写满无奈与困惑的脸,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他侧过身,从一旁拿起草稿纸和笔,耐心地为金细细讲解起来,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纸上,映出计算的痕迹与勾画的符号,金专注地听着,渐渐地,他的眼神从迷茫转为清明,仿佛一道光芒划破了阴霾——原来问题的答案如此简单,只是自己的思路稍稍偏离了方向,才让这道题变得扑朔迷离。
金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心中泛起一丝苦笑,原来那道被自己吐槽得一无是处的难题,竟如此简单,他不由得反思起来,是不是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了?仅仅换个思路便能迎刃而解的问题,却被他复杂化了许久。
罢了,收起多余的懊恼,金重新调整心态,决定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不能再这般浮躁了。
在随后的时光里,金低着头,一笔一划地完成卡米尔布置的习题,而卡米尔同样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一边为金挑选难度适中的题型,一边翻阅几道重要的公式进行复习,气氛安静却充满默契。
终于,金轻轻长叹了一口气,将写满答案的习题递到卡米尔面前,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得意神情,那模样似乎在无声地宣告:你看,我完成得相当不错呢。
卡米尔接过习题,指尖轻轻翻动页面。完成度出乎意料地高,这让他心中暗自思忖:看来下次得再酌情提升些难度才行,而当目光进一步落在准确率上时,他微微颔首,数值适中偏上,但这大概已是金能够发挥出的全部水准了。
卡米尔似乎已经大致摸清了金的水平,于是开始默默规划接下来要为他安排的练习题目,随后,他仔细地将金做错的部分标注出来,又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抽出一张干净的稿纸,耐心地为金进行一对一的详细讲解。
金轻轻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卡米尔刚才讲解的内容,改正完所有错题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终于从题海中挣脱出来。带着几分抱怨,金略带撒娇地对卡米尔说道:“卡卡,你也太狠了吧,出的题目简直难的要命。”
“可金不还是做到了吗?”卡米尔一边整理桌上零散的物品,一边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包零食,递给金,他的动作轻盈而自然,话语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打趣。
“这可完全不一样!”金一边愤愤不平地打开零食袋,一边从里面拿出一块饼干,也没多看一眼,直接送入口中狠狠咬下,那动作里带着几分赌气,又似乎在试图用酥脆的饼干声压过心中的不满。
“那我下次出题简单点,马上到午休时间了,得睡一会儿,不然下午的课会提不起精神。”卡米尔轻声嘱咐金道。
“好--”金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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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就先写这么多,然后接下来的时间该修改前文了,修改完之后恢复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