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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后,经常和零同行的不是三人组,也不是德拉科了。又成了之前的韦斯莱孪生兄弟。
零估计他们八成是为了保护自己免于劳什子的厄运。
他们就和背了图的中国玩家一样,每个时间都可以找到自己。更可笑的是,就算是自己留堂,他们有些时候也会想办法找点儿合适的理由去陪着零。还美名其曰——护花使者。
零真的是想哭又想笑,自己这个花的战斗力可比他们高太多了。
零还发现,自己遇到塞德里克的次数变多了,与此同时的还有格德里克。
她也不明白这俩五年级的兄弟在搞什么,也许只是自己偶然间碰到了?或者是之前根本不在意,现在注意到了?
最近德拉科也变得忙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快要魁地奇比赛了。
哈利也变得忙碌,一周得有三次魁地奇训练。
一天,零闲着没事,刚好弗雷德和乔治也训练去了,她干脆就跟着他们去了魁地奇球场。
来到了魁地奇球场,弗雷德和乔治算是姗姗来迟。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都迟到了一分钟,我要求提前半个小时到的。”奥利弗·伍德看着姗姗来迟的两人,叉着腰,没好气的说着。
然后,他才发现了在两个人身后一脸懵逼的零:“哦,你又来了。这次腿脚没问题吗?”
“.........”零直接一个大无语了诶,自己上一次的意外事故在伍德学长的心里留下了这么大的印象。自己也不想的啊!
“伍德学长好,学长们训练的好辛苦啊。”零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她默默的躲到了弗雷德的身后。伍德学长关爱的眼神太令人不知所措了。
“反正我们就是来了啊,也没多久嘛。”
弗雷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们先去换衣服吧。”
其他人的衣服都换好了,就差韦斯莱孪生兄弟了。
这俩一走,她就跟哈利待在一起。还是同级的在一起舒服点儿。
但伍德学长并不乐意,他皱了皱眉头,因为他们要讲一下战术了:“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她不了解魁地奇的,什么都不懂。而且我打赌她不会给斯莱特林的人说的。”弗雷德迅速的换好衣服回来。
“乔治呢?”但回来的只有他一个人。
“乔治他太慢了。”弗雷德走过来十分顺手的弹了零一个脑瓜崩儿。
“她这种迟钝的人是不可能说的啦~”
“???”她无语的捂着自己的额头,按德拉科的话来说,自己迟钝的话,整个霍格沃茨就没有几个正常人了。
她直接跳了起来,从上往下给了弗雷德一个人民肘击:“那你就是更蠢的笨蛋!”
零的力度把握的很好,能够让弗雷德感到十分的疼痛,但也不至于痛到要命。至少给了他一个教训——不要惹她。
零事后表示,没想到弗雷德今后依旧这么皮,只不过自己打不了他了。早知道打就改打个痛快,反正疼的也不是自己。
“噗哈哈哈!”乔治也刚好回来,看到了弗雷德出丑的一幕。
他们俩这也才想起来,零的力气貌似很大,而且当初很有名的一个传闻是她在来的路上杀了个挡路的人来着。
虽然只是传闻啊,但她还是很恐怖的。刚开始的人设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子,任由你欺负的。
“好了好了,你们还要说什么?要打就去球场上打。”不得不说,伍德学长真的爱魁地奇爱到了骨子里。
“拜拜~”哈利小声的和零告了别,然后就去训练了。
零也坐在草地上看他们训练。哈利是属于基本上没什么事的,所以他偶尔会往下瞟一眼。刚好遇到了零的眼睛,吓的立马移开了。
“啊!”零惊异的发现,鬼飞球竟然在朝她飞来,而且速度很快。
弗雷德发现不对劲,立马带着自己的木棒飞了过来,挡在了零的身前。刚好,他击中了鬼飞球。但由于鬼飞球的速度太快,力量太大,随着他的一声惨叫。
“你怎么样了?”零关心的摸了摸弗雷德的手腕。
“你没事吧。”伍德学长也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弗雷德是格兰芬多队的一个王牌,如果他因为受伤不能比赛了.........他也许得不到这个学业生涯最后的魁地奇杯了。
“不是这儿!手臂!”
零又稍微摸了摸,大概是脱臼了。
她就很好奇,这怎么就脱臼了?
“也许是用力过猛了吧?好疼!”弗雷德也很疑惑,自己平常很抗揍的,也不是没被失控的鬼飞球砸过。怎么这次就这么严重?
“没事儿,只是脱臼。”零继续按摸着弗雷德脱臼的地方。
“啊!!!我要疼死了!”
“好了好了。”零用力的一推,给弗雷德推回去了。
“啊!!!”弗雷德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魁地奇球场,他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要不然再去医务室看看?”零看着依然很痛的弗雷德,悄咪咪的提了个意见。
“我感觉我好多了。”
“我也建议去。最好不要留下后遗症。”伍德学长的脸色好了一些。
于是零又扶着弗雷德去了医务室,其他人依旧在练习。
等他们过来听别人说,弗雷德受伤后,这个鬼飞球变的异常乖巧,甚至没有正常状态下那么的凶猛了。
所有人都表示对此很奇怪。
“你又来啦?”庞弗雷女士惊奇的看着零,这位医务室的常客来的也太勤快了吧?
“这次还是我的朋友。他被鬼飞球打脱臼了,我暂时给他弄了回去。”
庞弗雷女士过来按了按弗雷德:“推的很好,基本复位了。我再开一些止疼药给你吧。”
庞弗雷女士又给了弗雷德一些止痛药,现在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好了。
在回去的路上,弗雷德抛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庞弗雷女士说的是‘你又来了?’”
“我哪儿能想到她都记住我了啊?”零吃了一颗自己兜里的糖。
“我也就偶尔来一次医务室嘛,次数又不多,频率又不高。”
“........”弗雷德蚌埠住了。他该怎么告诉零,正常学生是不会去医务室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