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宗内地位有一点低。”楚神医扶头道。
听这话,不是一点,是亿点吧。
“哦,那挺好的。”
“所以别多问了,安心打坐。”
痛苦的时光总是漫长的。
顾命理千熬百熬终于坐到午时了。
他一起来,头一断线,眼前一黑,耳朵一鸣,腿一软…没事,没摔着,因为他又迅速坐下了。
还好,等他脑子清明后,慢慢要站起来。
而远望,顾神医已经站在门口那了。
“还不走?“楚神医眼中显出有些枯燥。
废话,当初走。
…好像腿麻了。
顾命理迅速站了起来,嘶,滋味像被万蚁爬过,从脚一直到大腿根。
以前怎么不会麻?难道原主身体太弱了?
“走吧。”顾命理面色如常地走在一起,但内心是五颜六色的。
好麻…!腿好像在抖。
两人路上没有再说话,只听得秋天说:想你了,冬天。
几个拐弯又有多远呢,仿佛几步便到了,但还没有进饭房,就见到父亲在自己身旁小声说:“可别惹怒皇上了,谨言慎行。”
顾命理就看着父亲对芜药拜了拜、楚神医微微行礼便一起走了。
他这时才赶紧俯身磕头。
大丈夫能屈能伸!
自己才不行妃子的礼,恶心自己。
“起来吧。”芜药今天来这显然很焦急。还没等顾命理回话,芜药就开口:“今日有事,你跟朕过来。“
“是。”顾命理刚回答便被芜药拉走,被扔到马车里。
“干什么?!”他被芜药的举动下了一跳,不顾君臣之分,脱口而出。
“坐好。”芜药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把他扔进去后便自己端端正正座着。
顾命理拨开马车帘,看见马车早已走远。
运处的父亲看向自己后急急和楚神医说着什么。
芜药这是怎么了?
顾命理感觉自己像一个猎物,马上就要把自己剥皮吃了。
他们谁都不说话,顾命理感觉自己被带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他又被粗暴地请下了马车。
[这么粗暴以后找不到道侣的。]
他又被逼着、跟着芜药走,顾命理来到一个没人住的府邸。
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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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章。
声音逐渐小,未说完便被芜药迷昏了。
不怪他实力差,只怪他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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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的黑暗,迷糊。
只一会儿顾命理己经悠悠转醒了。
他睁开眼睛,一转头便看到自己旁边睡着的是复青。
再看向另一边,同样昏迷着的周池州。
他这才两日不在宫中,这是怎么了?!
再看一眼,这一排皆是宫中的妃子,而且这个房子像个小厢房,房间清一色的白色。
他注意到了隔壁房间的动静,悄悄坐起来,然后拍了一下复青,没醒。
看来下的药,劲挺大的呀。
他见多了这场面,就暂不管这些妃子了,他施灵力把自己发出的声音消了,以防自己发出声音。
然后便又一个引声咒,一边吃糕点,一边听消息。
声音一点点传到顾命理耳口,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要帮芜药救人,而且那个男人好像快要死了。
“如果不行,我可不留一个没用的人。”
“那当然。”
这两句话把顾命理听得一愣一愣的。
所以救不了就杀人,要这么残忍,而且那人还答应了,脑子没问题吧?
快死了是要救个人积点公德吗?
但抓他们来干什么?积点公德,损点道德吗?
所以……就是他没脑子。(||๐_๐)
“啧,就为救一个人,就害这么多人。”顾命理小声感慨一下。
不过,能让芜药付就么多代价救下的人是谁啊?
他媳妇?
顾命理有些想看自己未来徒弟的媳妇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