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松雅信子从睡梦中惊醒,只见灰头土脸的鹤田硅二正狼狈的带着自己逃命,“发生了什么?!我的拍卖行!我的根据点!!!”
“松雅小姐,我们的拍卖行被炸弹夷为平地,而且找不到可疑人员,我怀疑是Z国的无声战斗机,已经发现了我们的意图!
并且R国的人员财产已经全部从“窃玉偷香”的暗道里转移,我们的人没有收到半点消息。”鹤田硅二低头报告,“我们去龙阳公馆吗?那里是昊一君的地方,Z国人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还啰嗦什么?!撤!快撤!转移阵地!”松雅浑身破败不堪地逃进龙阳公馆,只见公馆里面已经密密麻麻地埋伏了许多人。
“这是……”松雅信子一脸的愤愤不甘,“怀瑾先生果真好手段,呵呵,这里离外军租界那么近!你们就不怕其他国家的报复吗?”
“哦?那又怎样?”杜安凕笑得一脸得意,“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引蛇出洞,瓮中捉鳖。
松雅小姐,别来无恙?我大Z国的语言文化博大精深,不是你一个小小岛国可以融会贯通的。
呵呵,其他国家,很厉害吗?那我再教你个成语,叫杀鸡儆猴。来人,拿下!”
“是!”三百死侍密密麻麻,全副武装,把他们团团围住,松雅信子不堪受辱,切腹自尽,死前竟然诡异地笑了,用R语大声喊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咯咯咯~~龙城,等着承受我大R国帝君的怒火吧,杜怀瑾,我们走着瞧!”
杜安凕闻言一脸的凝重,柯夜淮却道,“她不过是临死之前放放狠话罢了,一个死人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安陵说的对,一力降十会。
就算她聪明绝顶,谋略滔天也比不上我们真枪实弹来的巴适,真的打起仗来看得是谁的枪射的远,可不是谁的脑瓜子硬。”
“她和我们打游击战,有来有往,无非是觉得我们太过渺小,逗着我们玩儿罢了,今天,我们就好好教教她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杜安凕闻言也是松了口气,“速战速决肯定会有很多后续问题,出其不意也就只能用这一次。
虽然现在肯定有很多R国的探子彻底潜伏起来,但是他们也一定能消停一阵子。
我们不能松懈,尤其我们手里还有“天使之翼”,他们就像闻到了香味儿的野狗,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现在租界里别的国家谁敢说没有打算混水摸鱼?
只不过明争暗斗之下,没有撕破最后一层面皮罢了,我们也算四面楚歌,腹背受敌,大家打起精神,千万不能松懈!
背后即是祖国,我们无路可退,只能把那些豺狼虎豹们打回去!打到他们不敢觊觎!”
“是!打到他们不敢觊觎!”众将士众志成城,齐声呵道。
———大家激动地半宿没睡着觉,直到翌日一大早———
“松雅信子死了?”杜怀瑾吃着一大盘水晶虾饺蹙着眉,“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呢?”
“死了,没有发现易容痕迹,死的不能再死了,切腹自尽,那个忍者也跟着自尽了。”杜安凕给他添了点儿醋,“现在租界大乱,都想着浑水摸鱼呢?我都快压不住了。”
“那些小虾米不足为惧,就怕内忧外患之下,其他省份听到风声也来插上一脚。”杜怀瑾喝了碗鸽子汤,
“真正的和平日子除非天下一统,攘外必先安内,我们不能让Z国的蛀虫挑起内乱,届时祸起萧墙,不攻自破,国不成国,家也不成家了。”
“安陵说的有道理,可是你打算怎么做?我知道你有大才干,现在租界的人不老实,其他省份的军阀大佬又蠢蠢欲动,别国探子虎视眈眈,就怕我们一有动作,回头一看老巢都被人端了。”
杜安凕夹起一个虾饺狠狠地咬了一口,也不知道再咬谁。
杜怀瑾捏了捏自己腰上的肉,若有所思道,“安凕哥可信任我吗?”
“说的什么傻话?你叫我一声哥,还帮我打了胜仗,我不信任你信任谁?怀瑾,有什么想法你就说,我们是可以交付对方后背的交情!”
“那好,我就直说了,“天使之翼”号令法国军队,飞了这么多天也该到了。你带着他们去别的省,甭管和平条约,还是七省平衡,打服他们,争取一统。
我在你的大后方守住北洋,把你的人给我一部分,我会让你免除后顾之忧。”
“不行!”杜安凕闻言第一个不同意,“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盯着北洋龙城,这里就是众矢之的……”
“所以你才能打他们的出其不意,在他们回过神儿来的时候继续挣扎也已经晚了。
这样他们的重点在你那里的时候我这边被转移了注意力就会轻松很多,他们的重点在我这边的时候你就直达腹地,一举攻破敌方老巢,这叫围魏救赵,让他们两边都落不得好。
如果他们和外国番子里应外合想打我们个措手不及,那我们就用最新的秘密武器让他们有来无回,告诉他们无论哪一边都是他们啃不动的骨头。
这样我们一边走战略部署,一边跟他们耗实力,两不耽误。还有,为了防止其他地方的军阀抱团取暖,我们可以先礼后兵,让他们都有和我们合作的机会。
这样一来他们还得担心盟友会不会在背后捅他们一刀,互相心生嫌隙之后他们的联盟也就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