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凕看着面无表情的说着统一全Z国的弟弟,嘴巴张的老大,“可是怀瑾,这样太冒险了,我不是不相信你,现在我们有钱,有兵,还有最新研究的武器,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了。
你的想法特别好,不过你现在有孕在身,我实在是不放心你一个人。”
“杜元帅,你太优柔寡断了,我很高兴你的妇人之仁是为了我。
可是你可以换个思路想一想,他们盯着龙城,甚至那些外国番子都想浑水摸鱼,摸得是什么?是“天使之翼”,那别的大省军阀盯着咱们为的是什么?也是“天使之翼”。
我所有的不安全,所有的意外全系在你身上了。换句话说,你带着“天使之翼”离我越远,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我的处境便越安全。
安凕,你仔细想一想,如果那些外国番子拥有了“天使之翼”会做什么?是杀进我Z国,烧杀抢掠我Z国同胞。
如果别省军阀得到了“天使之翼”又会做什么呢?当然是一统中原,做我们想做而犹豫做不做的事情,到时候内战不断,Z国依旧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杜安凕,杜元帅,我不瞒你,选择你是因为你有这个能力和心性。
而以我的实力想把你拉下马来轻而易举,反了旁人不过是让千疮百孔的Z国再经历一次统一之前的阵痛。你说呢?”
杜怀瑾拿了一块油酥饼,闻着味道一阵反胃,想了想又放下了,“你想一想吧,劝你答应我这么大的事情太费脑筋了,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给我答复。”
“好。”杜安凕被他说的心潮澎湃,他不是没有一统Z国的想法。人,钱,粮,他都有,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如今怀瑾对他说了现在的局面和国内外的战略发展关系,他又怎么会没有一点点心动呢?
“与其被人踩在脚下忍辱偷生,不如自己就做那最硬的骨头,谁想来咬一口就得先硌掉几颗牙。
一味地防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是下下策。倒不如以攻为守,主动出击。
谁不服就打到他服,谁不愤就让他憋着!老子的地盘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嘿!不听话?那就来照量照量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杜安凕三思之后也决定拼他一把!于是赶忙回了龙城军部打理消息和文件……
杜怀瑾百无聊赖地回了房间,他还得吃安胎药呢!可不敢太大活动,只见床边多了个人影,他蹙着眉,“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我儿子。”那人欲言又止,“吓坏了吧……我……”
“我不想见到你。”尽管他已经知道了聂靳骁身中数枪,也能闻到他身上散不尽的血腥味儿,尽管他听了柯夜淮的小道消息心里也担心的整宿整宿睡不着。
“那就不见。”聂靳骁贱嗖嗖地给他带上了眼罩,“现在就见不到了。”
“银川君还会耍赖,真没想到,你说我要不要通知安凕派人把你抓起来?”杜怀瑾一声冷笑,“毕竟你是松雅信子的同党,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别对我这么大敌意,我是来带你走的。”聂靳骁小心翼翼地环着他,“怀瑾,出事了,我们快走吧,你别再耍小性子了。”
“现在龙城形势一片大好,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走呢?呵呵,某人是跪的时间久了就站不起来了吗?看在我们曾经认识的份儿上,杜帅府以后不要再来了,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杜怀瑾乖乖喝了放温的中药,像是在喝一壶巧克力奶,面无表情地拆了个糖果扔进嘴里,“我现在不想谈恋爱,只想赚钱,给我哥花。
你可以滚我远一点,我看见你就想吐,想来孩子也是不喜欢你的,我不想难为他,也不想委屈了我自己。”
“知道萨斯病毒吗?一种病毒感染的出血热,从高烧开始,然后浑身发炎,喉头水肿,窒息,失去知觉,最后爆体而亡。”
聂靳骁推了推耳边的金丝边眼镜框,“萨斯病毒传染率特别快,致死率特别高。
我得过,师傅和师娘去R国留学的时候治的,我是那一万武士里唯一一个有幸活下来的人。
那还是十年前了,也是我第一次感受道死亡离我这么近,说实在的我现在想想都脊背发凉,不是害怕,是恐惧。
而现在的萨斯病毒不知道更新换代了多少代,这是生化危机,是龙城甚至整个Z国都躲不掉的灭顶之灾。
怀瑾,你别忙着生我的气,你跟我走吧,好不好,唯一一个有希望克服萨斯病毒的师傅已经去世了。
是我没有护住他,我承认我是个懦夫,因为师傅死之前被注射了萨斯病毒的升级版,我害怕,我不敢接近师傅,怀瑾……
师傅的遗体现在还在通着护城河地私人湖里没有被打捞上来,城南已经出现了很多出血热的案例……
我们走吧,逃的越远越好。宝贝,真的,我求求你不要耍小性子了,性命攸关啊,我不想你和孩子出现一点意外。
以前,我觉得死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有了你之后我又不想死了,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