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和文炎敬在院子外说说笑笑的,如兰怀了个孩子,既然是过来讨要孩子的钱的,因为文家不打算给孩子办出生礼。
如兰有些埋怨,
“你瞧瞧婆婆,我只不过是让给孩子办一个周岁礼,你瞧瞧她那副见不得别人好的样子,还说到时候肯定又要花钱,到时候桌子席面都是要用钱的。”
文炎敬听着她说话,感觉就像是埋怨母亲,瞬间马上给母亲出头,指责如兰的不是。
文炎敬一副大男子主义的说着,
“你这是说什么母亲都那么大岁数了,难道还要来办孩子的周岁礼,你就不能让母亲休息休息,你真是也太不会办事了,平日里在娘家就是这个样子!”
如兰听着这话争吵声越来越大,孩子哭的越来越吵闹,如兰赶紧捂住孩子耳朵。
如兰忍着哭声,
“屋子里都不舍得给一个婆子女使,天天都让我洗碗洗锅,像你这样的读书人自然是不用洗碗洗过的,而且你又怕你母亲累着,家里的担子都是我一个人!”
文炎敬有些生气一脚就把木头桩子给砸坏了,一副不知道自己是老几的样子,
昨日家里没钱了如兰还往盛家借了些银子,王若弗听着都觉得生气,说是嫁妆钱花光了。
“我和你说不通!等一会儿我们赶紧走,到时候回家里还有事情,你不要太磨叽了,每次来都要唠叨好几个时辰!”
如兰听着越来越生气,每次和文婆子请安的时候就嫌时辰快,怎么一听说要去看母亲就要快点走。
“昨日和母亲借的那些银子还了文家欠下的债,你和伯母说一声别让我老去借钱,怎么不去借你亲戚的钱,怎么老是去借我们家亲戚的!”
等到一进屋里这个文炎敬马上揣起手来,一副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样子,马上说起如兰过来。
明兰,墨兰都在,毕竟是回门宴,家里都热热闹闹的来了好几个亲戚。
“一会儿快点走!如兰在家里什么都不做,让洗两个碗还天天吵来吵去的,天天就知道吃好的喝好的,天天让我一个人去朝廷那里,也不学学人家琉璃夫人,天天只知道和母亲吵架!”
文炎敬竟然过来告状,也只是赶紧说母亲的辛苦,墨兰只是拍了一下桌子。
文炎敬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一旁站着的如兰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才把文家的债给还完,她还欠海家嫂嫂一些银两。
屋子里别提多吵闹了,外面的人都听见了,外面这些女使下人的只是一个接一个的嘲笑着。
海氏,
“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盛家,倘若要闹就回你的文家去,倘若真不满意这份亲事,你和如兰和离就是了,我们盛家的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难道都要填你们文家的坑不成!”
如兰也只是护着孩子,整个人都垂头丧面的,完全没有以前当五姑娘时的精神气,一瞧就知道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文炎敬就这么大言不惭的想要租轿子的钱,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