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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200年后的我

短文片段

我走在一马路旁,却不小心撞到了人,扶着头。

我刚想开口道歉,却先听到她说:“这位小姐,对不住,撞到你真是实在不好意思。”

我摇了摇头:“没事,倒是这位……”我看到她大概也就20岁的样子,却一头白发,穿的服装是我说不出来名字的,很杂,但是她很好看。

她见我发愣,尴尬而不失温柔地笑着说:“我这一身装扮果然还是比较超前且特别的吧?但是,”她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伸出右手接着说:“我叫月昙,这是正式的自我介绍。至于这一身装束,是你们现在所属时代的200年后较新的款式了。只是,嗯,没有人相信我,你不用太在意。”

我着她伸出手的力站了起来,听到她说的话后我有不禁擦了擦汗,说:“200年后啊,感觉会被认为精神病啊。”她见我起来后还能打趣她,就收回右手左手叉腰,不以为意地说:“没关系,这个误会又不是一次两次,我在我所属的那个时代我现在还在被通缉呢。”

我惊讶地看着她,不禁往后撤了一步,心想:“大半夜出来遇见有精神病的杀人犯了。”她观察的十分仔细,反应也十分迅速,就好像猜到我要逃跑了一样,看见我的动作就先我一步拉住我的手,无奈地说:“放心,大晚上的很少有在监控下光明正大地抢劫与杀人了,可能也没有人敢抢劫我。更何况如果我真的是杀人犯,在这个地带活动了三天要被抓早被抓了。”

清幽的月光照着她的脸庞,白发给她添上了一丝神秘感。

我心里想着:“她真好看啊。”她浅笑道:“陪我走走吧,散散心,顺便打消一下你的警惕与疑惑,可以吗?”

我感觉到以她的实力本来可以直接将我拉走,却不使用强硬的态度与行为。

她见我没有动,无奈地牵住了我的手,说:“我会回答我所知道的,只要你问,我会将我知道的一切告知于你,只有你记得住我。别怕,毕竟我的防身武器也不知所踪了,不会伤害到你的。求你,陪陪我吧。”她用近乎恳求的语气对我这样说。

我知道她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真话,也知道她绝对不会害我。或者说,从我见到的那一刻,我就没有由来地相信她,就好像现在只相信我自己一样。

我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请求,她就好像小孩子讨到糖一样开心,我心里有些矛盾地想着:“毕竟我一个人散步也太无聊了,不是吗?”

我将我的名字告诉了她,她笑着说:“叶昙?与我也就姓氏不一样,我们蛮有缘分的。叶昙,嗯……真是个好名字啊……真好啊。”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很轻,看她的眼神,她似乎又有些怀念。她笑了笑,十分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拉着我与我肩并肩着走去公园,就像情侣一样。我突然感觉到不好意思就撇过头,她却低低地笑着。

她叹了一声,为了盖过我不好意思这件事就岔开话题,说:“在我的那个时代啊,是许多人都能活到100岁以上的。当然,如果是建立在作死之上的话,月昙我就不敢保证了。”我有点惊讶,问:“那在你那个时代,人均年龄是不是200岁,就像你一样?”说完我心里又不好意思起来,,心里想着:“有点过于好奇了啊,叶昙。”

谁知她却并没有那么在意,无奈地说:“不是哦,150岁是人均年龄,基本情况下170岁就算是高龄老人以及死的最多的年龄段了。据我所知,那个可以让人活得久的药剂可以让人最多可以活到300到400岁不等,我现在……也算是高龄老人了?”说到最后,她还俏皮地对我做了个wink。

说实话,她补充说的年龄问题比我想的更为震惊,而她的年龄可能比我刚刚所知道的要更多,直觉告诉我,她可以活得更久,见证地更多。

她看了看公园周围,感慨地说:“这里可真是……落后啊,但也算是我去过的所有的地方难得的净土了。这么一想,倒与我之前逃的一个地方有些相似之处呢。”我有些疑惑,问:“那你们所属的那个时代,都是怎么住的?”她笑了一下,就说:“在我们那里,已经是偏帝国了,但是裁决人绝对不止一个人,据我所知,有一个特殊的人,她在主星系居住着,掌握着整个星系的所有信息,可惜不知道是不是传言罢了。哦,对了,我们那个主星系,主星系是这个₯,它是我们帝国重要的基地,类似于首都。”说到这里,她在我的手上写出星系的符号,我知道这是希腊货币的符号,她似乎知道我了解这个,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她接着说:“在我所属的那个时代,我可以说我看着我们的技术达到最顶峰,哪怕是天上、地下、海里,甚至是更远的星系都有人居住,也不是说地上没有人居住,也还是有人的,但实际上没几个是自愿留在最落后的地上,有的话也不被看好,毕竟能力不行的人就会被淘汰,我也只是占到活的又早又久的好处罢了。”她拉着我停下了脚步,悲伤地说:“这么想来,如果我没有见证改变,或许不必那么难受地逃避了。”

我听到她的话后,心里不禁有一丝怜悯出现,完全忘记了一开始的警惕。

我生硬地转移话题,问:“那你一开始是因为什么而被通缉呢?”甚至是星际通缉犯这么严重。

月昙思考了一下,说:“关于这个,我都要忘记了啊,亲爱的。怎么说呢,很特殊的原因哦。”她笑着说:“只不过是活得太久,以及见证得太多也就有所改变了,很正常不是吗?”我听到这句话有些沉默,她想岔开话题。

或许是我的沉默有些突然,她无意识地牵紧了我的手,接着说:“看你的表情似乎不太满意我那个回答,唉,说实话,你问了我才想起来,我这都已经被通缉了50年之久,我呀都要忘记了,这么一想,能锲而不舍地追50年,也是身为通缉犯与死敌的我也得夸一句持之以恒了。”

我开始不理解,她却放开牵住了我的手趴在围栏边,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拉住她,却又放了下去。她不属于这个时代,我知道的。我只能走到她旁边,看着她的侧脸。

她将遮住视野的头发撩到耳后,抬头看着没那么明显的月亮,说:“怎么回答你才好呢,你现在还不到那个可以知道被通缉的原因或者真相的年龄,等你长大之后就知道了。我现在告诉你我最后怎么样,如何?”

说实话,我很想点头同意,我知道那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很难受地经历,可是……

我拒绝了她的这个请求,我拉住她的手,说:“我想更多地了解你,所以,请你告诉究竟发生了什么吧。”她有些惊讶,却又无奈,道:“故事有点长,我想简洁一点说,可是,我想你想让我详细说说的,对吧?”我点了点头。她小声地说:“可你却未必记得啊,算了,当作倾诉或许也可以吧。”她说的太小声,我没太听清,却觉得不是什么好的内容,接着她深呼吸,说出了那个很像故事的经历。

“无论是一开始我们聊到的话题或是最后,说到底其实也不过就是我150岁之后容貌不变,而在我的那个时代,也只是属于高龄、话少,容貌又没有变老的老年人。这种情况下,就是要上电视的节奏了,药剂最成功的亲历者、实验者,正因如此,我出名了。那个时候我成为了我喜欢又害怕的样子:出名。好多好多人都认得我、记得我,走在大街上,每一个人都能叫出我的名字,我很慌张。所幸我只需要像个吉祥物一样,也就想着这样无所事事,偶尔抛头露面地过日子罢了。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了改变呢?或许是在我见过好几个领导人的改变开始吧。他们一开始啊,说着要地上的人也能住进房子,也能不止在地上生活,毕竟他们也见过那个普通的样子,现在想想那也不过是美好的愿望,不比那么多人想像我一样活得久这件事美好啊,可惜,我看着他们一点点被同化,全都变了。他们开始变的自私、圆滑,甚至大言不惭且没有同理心地说出“地上的人?不就是我们用来观赏他们痛苦样子的人吗?”真是可恶又恶心啊。”她说到这里表情充满了怨气和憎恶,可是她的语气却模仿的毫无违和感,估计是见的太多次,不经意间记住并模仿了起来。

我心里清楚地知道,她忍着恶心给我模仿她厌恶的语气,可只是如此就被全星际通缉,绝对不可能,接着她说出了把我三观给颠覆的话。

她平复了一下刚刚下意识暴露出来到情绪,说:“抱歉,失态了。我平时只想当个吉祥物,什么都不用管,只是单纯地过去想跟他理论,他,他却以为我老了,脑子有问题就将我关进了一个房间,我的房间离他很近,也不怎么隔音,估计也是不怎么担心我逃得出去胡言乱语说些什么。我本来想着也就这样算了,但是出现了一个转折,我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他们可能清楚我成为吉祥物时无意间知道的药剂的事情便想将我除掉,被冠以怪物的名义。

“顺便也听到他们想将药剂的药力加大,如果有能活下来的,就成为他的手下,他想当统领者,我与他也算共事多年,看着他变化,清楚地知道他一旦成功就全都完了,这不但关乎着我的性命,还关乎着想要活下去却不知情的陌生人,于是我趁着他不在了将机器人打废就溜到他房间,解开一些密码锁后将他需要的一大把材料拿了,我知道他不会保存,就连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全被他派人暗杀,我太清楚他的秉性了,于是我拜托了一个人送我离开,就这样我逃了50年之久。”

我知道最后一句她那么平淡地说出来,实行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她花费了许多时间和能力逃出来。

她保持着那个动作,却转头看着我,那种眼神,充满悲伤与怀念,就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下一秒这个眼神的主人就要消失了一样。我看到她再次平复了一下情绪,微笑着说:“叶昙,我真羡慕现在的你,充满天真,也喜欢你对这个世界抱有善意的样子。”

我有些害怕这个眼神,更害怕她说的这段话,心想:“她绝对不是这么伟大的人,估计是没有任何选择了才选择这个。”只好强装镇定掩饰我的害怕,我就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在那么高科技的地方,肯定会有许多的,监控,对吧?”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说:“我在当‘吉祥物’的那段时间,既可以与外界联系,也可以在主基地走走。当我被锁进房间后,就不存在了,哪怕是我所走过的走廊,也是有监控与守卫的,在我逃出来的时候,似乎有些地方也被改了,所以帮我逃出来、拿到逃生路线图、给我制造假身份与给我蒙混过关假人的人你应该认识的,她是初寒烟。”我听到名字后有些震惊。

初寒烟,算是我现读学校的优等生,学习、琴棋书画什么都只不过是虚假的略懂皮毛,然而正是什么都会,优秀过头就被质疑。我与她并没有多少交集,也就因为同一个部门才会有所交流,与她一起工作的时候,她的能力很强。

在我还想着初寒烟的事情时,月昙接着说:“在我接受药剂前,她与我的爷爷见过一次,没想到的是爷爷竟然认识她,然后在回家的路上,我问了我的爷爷,爷爷告诉我,初寒烟实际上是爷爷的那一辈,也就是说,她的容貌没有变化,甚至是在我见到的药剂出现前就是这样了,接近60年都没有任何变化。”我听完她说的话,我开始有些怀疑,初寒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特长?活得久自然什么都会,见证的太多能力必须得强,那究竟得活多久才会那么多的所有?不对,应该说如果没有她的话,月昙会怎么样?真的会死吗?以自己不应该死亡的方法离开?

我不敢细想下去,月昙拍了拍我的手,担忧地说:“有些魔怔了哦,不必太想她那么多的事情,毕竟在我躲那帮人的时候,只知道她的存在的确是个漏洞。”然而她以为的是我怀疑初寒烟的存在才有些入迷,只有我知道并非如此,可是我说不出口,就这样吧。。。。。。

我们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她不开口,我也因为震撼迟迟没有缓回神,但我也的确挤压了一些负面情绪,估计表情不是很好。

说实话,我听了那么多,内心十分挣扎,想着:“明明她那么做错什么,却只是无意窥探到秘密就被通缉,甚至用了50年的时间来躲避,初寒烟,那个不比她神秘的学姐,如果没有救月昙,那月昙是不是就没法逃出去,直接就死路一条了?或许她们都不想活那么久,据我所知,初寒烟估计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看乐子的心情救的她,但对她来说,却是唯一的离开方式,她或许知道她绝对不能被冠以那么离谱的名义与方式死去。”

想到这里我就好像与自己和解了一样,接受了现实。就好像,我是另一个世界的她。

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我慌忙地看向她。

她就坐在我的旁边,我看到她的身体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开始消失,我有点难过,她淡笑着看了看自己正在消失的手,理所当然的感觉。她似有所感,也转头看向我,却像个没事人一一样帮我擦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眼泪。

她发觉似乎没用,无奈地说:“要变成大花猫了,亲爱的。”说罢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却突然抱住了我,温柔又坚定地说:“亲爱的叶昙,在你所属的这个时代,你比我更值得活下去,所以,不要回头与驻足,更不要害怕活下去。因为你无论如何都是要学会如何活下去的,往前走,200年前的……另一个我啊。”

我也抱住了她,泪水却止不住的夺眼眶而出,但是心里的悲痛却也只能化为呜咽,心里不禁绝望地想着:“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啊……”

这时的我特别难过,更难过的却是我差点否认了她的存在,我看着她消失,在眨眼时,只感觉到手里握着什么,抬手一看发现是她的发饰,像一个透明的蝴蝶。我不禁地低下头,自嘲地想着:“或许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她与这些经历了。”

我戴着她的发饰懵懵地回到了家,碰到床很快就睡着了,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

课间,我同桌问我:“叶昙,你怎么突然戴发饰了啊?以前也没有见你佩戴过啊,这发饰挺好看的啊。”

我有点惊讶,下意识地摸了上去,摸到的确有一个发饰之后就将它拿了下来,是一个透明的,做工十分精细的蝴蝶夹子的,我看着这个发饰,心里涌出说不上来的悲伤感。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叶昙,你怎么哭了?”同桌的关心让我我狼狈地擦了擦脸,感觉手上湿润。

我怎么哭了?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这个发饰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我会感到难过?

我不清楚,只好笑着安慰担心我的同桌:“没事哦,只是看到这个好看就买了下来,可能是我做了个梦,有些触景生情了吧。”同桌挠了挠头。

或许吧,我只能这么安慰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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