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
姜竹微微睁了睁眼,他现在特别累,连手指都不想动,但他还是坐起来,一坐起来,某处就开始疼。
他又顺势躺下,撇了撇旁边熟睡的人,心里恨透了那个心慈手软的自己,真是造孽啊。他可是个男人,因为自己的一个举动,毁了一生。
“柳澜啼……”他发出声音时,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沙哑的厉害。
柳澜啼并没有醒,昨晚累得不是他自己吗,为什么他睡得那么沉,姜竹清清嗓子,再次喊道∶“柳澜啼。”
“唔,哥哥。”
很好,他醒了。
姜竹没再说话,静静地等待柳澜啼清醒,柳澜啼猛得打了个激灵,“哥,哥哥,我我这是,我,我……”
他自己还没说什么呢,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姜竹生无可恋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被🌿的是我,累的是我,损失的还是我,你哭什么,去给我倒杯水。”
“好。”柳澜啼爬起来,擦擦眼泪,跑去给他倒水,看背影,活像被欺负的小媳妇儿。
很快,柳澜啼就回来了,“哥哥,水。”
姜竹想起身,但某处却一直疼,胳膊也酸,反正是因为柳澜啼,让他伺候一下也没多大事,“你喂我。”
柳澜啼愣了一下,往嘴里灌了口水,随后俯下身子,姜竹眼睛瞪得老大,再也绷不住他谦谦君子的形象了,待柳澜啼起身,怒骂∶“你神经病吗,谁™这样喝水!”
“可是,我怕水洒到哥哥身上。”
姜竹闭了闭眼睛,伸手,“扶我起来。”
柳澜啼赶紧照做,把姜竹扶起来,姜竹想下床,结果鞋还没穿上,腿一软,要不是被柳澜啼接住,就会摔到地上。
姜竹靠在床头,柳澜啼在一旁站着,他想了想,随后便出声,“我想,你应该先离开一段时间。”我怕我想揍你。
“好。”说完,柳澜啼就没了踪影。
走那么快?不是,谁让他现在走了,自己怎么办,他腿还软着呢。没办法,只能靠自己。
他慢吞吞挪到镜子前,他昨天好像被柳澜啼摁在镜子上……
什么啊!姜竹心里想,他使劲摇摇头,不想他。
他抬头,镜子里的自己满身痕迹,锁骨上一大片,脖子上还有一个牙印,不过没有血,应该是清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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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柳澜啼来到吸血鬼古堡,虽然他并不想回到这,不想回忆起那段片段,但他却不得不来到这。
它先是去了藏书阁,但,这里的书太多,他只能找一下相关的,幸运的是,他运气很好,很快找到了与那药粉有关的书。
此药名叫艳魅,中此药之人,若在一个时辰内未与人交欢,便会爆体而亡,与其交欢之人,便是男人,也可……
“啪嗒”一声,书掉到了地上,柳澜啼站在那,许久未动,良久,他才从地上捡起那本书,揣进怀里,匆匆走出藏书阁。
藏书阁外,一个女人失落地走着,她的眼神黯淡,眼里充满了红血丝。
柳澜啼走出藏书阁,迎面撞见了这个女人,“妈——”
女人抬起头,死死盯着柳澜啼,她飞奔着跑过去,“澜啼,告诉妈妈,你母亲呢?”
听见柳佩的声音,柳澜啼绷不住了,抱住她,哽咽着说道∶“妈,母亲,母亲她被永久封印了,在她被封印前一刻,把我送到了人类的地界。”
“阮阮她,她……”柳佩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失声痛哭,她前前后后寻找了一星期,没有阮阮,没有澜啼,但她坚信一定能再见到他们,可柳澜啼的话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坚持不住了。
“是谁,是谁害了她?!”
“是罗覃勾结猎杀者,两面夹击,让我们没有还手的余地。”柳澜啼扶起柳佩,给她顺了顺气。
“哈哈哈哈!”柳佩疯癫地笑起来,“是他!我就知道是他!他的心思本来就不纯,可你母亲却因为那可怜的血缘关系,一而再再而三地信任他,最后竟死无葬身之地!阮阮,你太傻了……”
是啊,就是因为这层血缘关系,才让他冒犯了姜竹,甚至还可能……
“你最近是不是见过罗覃?”
“是。”柳澜啼如实回答,“那日我见了他,结果却因为疏忽被他暗算。”
柳佩把柳澜啼全身检查了遍,“你没事吧,没受伤吧,虽然他不及你,但他手段多着呢。你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柳澜啼想到了姜竹,“我……我好像搞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