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澜啼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好。”
是夜。因为昨晚过度劳累,姜竹早早睡了。
柳澜啼坐在床边,看着姜竹的腹部,手覆在上面,一股奇怪的气息,很微弱,如果伸手一拂,也就没有了。
会是吗?柳澜啼收回手,脑子里都是姜竹下午说过的话。
是啊,他现在人类年龄才18岁,按照人类来说22才能结婚呢,所以,他该怎么办?
他一转身,就出现在了柳家大宅。
客厅里的人看见他,一个跟他差不多的男生喊道∶“呀!澜啼哥,你来了!我都好久没见你了!”说着冲过去给了柳澜啼一个熊抱。
“柳柏,赶紧下来,你知道自己有多重吗?”池了把柳柏从柳澜啼身上撕下来,转头叫了声,“哥!澜啼来了!”
池费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澜啼来了,吃饭了没?一起吃吧。”
“好。”
“不过,家里怎么就你们几个?”柳澜啼边走边问。
“嗨,这还用说吗,”柳柏抢着回答,“爷爷奶奶出门旅游了,我爸和我爹肯定又不知道去哪了,小舅和小舅父嫌无聊,又去修理系统了,大姨前段时间刚走,哎,这段时间怎么不见大姨母?”
“她,”柳澜啼低着头,“我永远见不到她了。”
旁边三人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池了拉着他走到沙发前,把他按下去,自己一屁股坐在一旁。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大姨母出事了?”
“嗯,”柳澜啼点点头,泪珠一颗一颗滚下来,“她被罗覃背叛,被永久封印了。”
“什么?!”池了拍案而起,“大姨母被永久封印了?!罗覃不是她哥哥吗?真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大姨母待他那么好。”
柳澜啼擦去腮边的泪珠,“我也希望他是被逼无奈的,但他既然会做那样的事,不像是被逼迫的。”
柳柏挠挠头,“那样……的事?”澜啼哥不会受伤了吧?!
这样想着,柳柏急忙站起,围着柳澜啼转了一圈,看样子没有什么伤啊?
池了看着柳柏一副傻样子,恨铁不成钢地把他拽回去,按在椅子上。
柳澜啼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们,哦,除了姜竹那段。
“那个,”柳柏像课堂上举手答题的小朋友一样,“我能问问澜啼哥你是怎么解决那个药粉的事吗?”
在柳柏问出这个问题的那一刻,整个屋子没了声音,现在不止池了想揍柳柏了,连池费这样的好脾气都要忍不住了,这事儿柳澜啼要是想说不就早说了,用得着他吗?没点眼力见啊。
柳澜啼∶“就,就是这样那样,这样那样……我能不回答吗?”
柳柏还没开口,池费一个健步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巴,省的再语出惊人。
池费勉强笑笑,“哈哈,澜啼,你如果不想说就不说哈。”
柳澜啼扑在池费身上,“哥,我怕,但我没有退路了。”
柳澜啼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全盘托出。
听后,其余三人除池费外,另外两人嘴巴张得老大,能塞下一个鸡蛋,还是池费帮他们把嘴掰回去。
池费打破沉默,“澜啼,如果是了,你有想过孩子出生后会面临什么吗?我觉得那位说得对,那样对你们两人都好。”
池了开始反驳,“我认为澜啼不会伤害一条鲜活的小生命。”
柳澜啼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沉默不说话。
又是许久,池费招呼大家回屋睡觉,事情在这时候也就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