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又惊又喜,他从来没有过过生辰,从小在组织里长大,能活着都算很不错了。
还有这花………
“风………铃?”
你托腮看着他:“对啊,是‘霖’。”
贺峻霖突然放花起身站到一旁。
“怎么了?”
人们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贺峻霖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过去了那么久,孩童时期的话到现在都还一直记得。
他的心真的有被触动。
记忆里面颊模糊的女孩的脸逐渐清晰起来,将过去和现在串联起来。
你看到了贺峻霖还没来得及擦掉的泪水,“怎么哭了?小贺哥哥不喜欢吗?”
贺峻霖低头无措地扣着手,说话有些哽咽:“阿深,你为什么一直记着我的生辰?”
你觉得有些好笑,“生辰记得就记得呗,哪有为什么?”
贺峻霖猛的把你搂进怀里,“谢谢阿深。”
你抬起手,试探性地搭在他背上,贺峻霖将你抱得更紧。
希望你往后的每一天都能开心顺遂。
哪怕没有我…………
到了月底,贺峻霖身上的伤已经大好,整个人活蹦乱跳的,你把他打发去山下采买,自己在小屋里等待。
黑衣人如约而至,你先发制人:“上个月的通缉犯找到了吗?”
“海姑娘似乎很关心那个人?”
“不过随口一问。”
黑衣人挑挑眉,放松下来在玫瑰园里晃悠起来:“海姑娘这小院子打理得挺好啊。”
“过奖,如果没事就别在这里碍眼。”
黑衣人刚准备离开,艳红的玫瑰丛里闪出一抹白色,那人眼疾手快几步上前拎出一只白兔。
黑衣人脸色一变:“海姑娘,你应该知道窝藏通缉犯是什么下场吧?”
“你什么意思?”
这兔子怎么了?
兔子……
坏了!
你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到了你跟前,毫不心疼地单手掐住了你的脖子。
“贺峻霖在哪?说!”
那人几乎快要将你脖子折断:“我………不……认识………”
那人把你往台阶上一扔,你的后背磕在台阶上,喉中涌上一股腥甜,你拼命咽回去。
黑衣人居高临下看着你,把兔子拎到你面前:“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他又继续说:“这只兔子可是喂了海姑娘亲手调制的追踪剂,主上在药剂里掺了点贺峻霖的血。”
“这可是找贺峻霖的好工具啊,你说它出现在这里说明了什么呢?”
难怪了,这段时间贺峻霖去哪这兔子都跟着,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你暗中捏住毒针,稳住自己的呼吸。
“还不说?那我就在这等着他来,然后在你面前杀了他如何?”
你吐出一口血沫,扶着栏杆站起来:“人走了。”
“去哪了?”
“你过来我告诉你…”你朝他招手。
那人轻笑一声,走近两步,你抬起手翻转射出毒针。
三枚毒针有一枚被躲掉,其余两根全部扎入黑衣人胸口,那人一掌将你拍远。
你倒在地上,先前压下去的血“哗”地一下全吐了出来。
黑衣人也应声倒地,胸口射入的毒针直扎心脏,立即要了他的命。
你眼前一黑,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