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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日常发疯

额无题

你说我疯了 哈哈是啊我彻底疯了从你不发货开始我就疯了 你好狠的心好硬的心肠 我好恨这么久石头也要被感化了 你还是这样 你一直让我疯狂 你不明白你不了解 你好歹毒的心 你今天还说我疯了 是啊 我疯了 我最疯的事情就是买了你家的东西

你自己搁这腥臭腐朽里熠熠生辉吧,我得干饭去了。

我常常在想,这该死的下课铃声又耽误了我多干一碗饭。

如果我没有这张嘴,玛莎拉蒂都到手了。人家在学校和男朋友牵牵手散散步,我在学校:到点了 干饭了干饭了。只要你不停的干饭,没有你追不上的体重。加油,干饭人!对象没有,但干饭总得干的过别人吧。

美女的第一快乐是干饭,其余都是锦上添花。去干饭的路上,风都是甜的。争取做一个看起来不好惹的学姐,这样就没人敢跟我抢饭了,我还能多干两碗饭。我一个饭桶怎么敢谈恋爱,我配吗?我的生活只有干饭了,我凭什么谈恋爱,凭对象生气的时候我说干饭了干饭了吗?

别问我对象呢,刚才干饭太激动,把他吃了。有人说我朋友圈只会干饭没营养,咋滴,你在朋友圈炖骨头汤?英雄不问出处,美女干饭不问斤数。 要问干饭哪家强?你我皆是干饭王 !

自己干饭多没意思,找个男朋友一起吧!世上有两种最耀眼的光芒,一种是太阳,一种是你努力干饭的模样。恋爱可以慢慢谈,但饭必须趁热干。

吾日三省吾身: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你自己搁这腥臭腐朽里熠熠生辉吧,我得干饭去了。我常常在想,这该死的下课铃声又耽误了我多干一碗饭。如果我没有这张嘴,玛莎拉蒂都到手了。

我今天开工了,希望你叫我一声靓仔,让我迷失自我,爱上搬砖。

庭轩寂寞近清明,残花中酒,又是去年病。

清明谷雨两相连,浸种耕种莫迟延。

我们都是一颗种子,可以让生命发扬光大。人间四月天,愿希望生生不息。

闺蜜

等我一会

等我转发抽奖中奖了

好困啊 我想回八百平的席梦思上睡觉了

好想一起出去旅游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为什么会这样 啊啊啊你怎么不回复我了你是不是忘了 是不是 是不是为什么打游戏不带我为什么你和别人一起玩不告诉我为什么我不知道你在干嘛为什么我又胖了为什么暴富的不是我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呜呜呜为什么没人追我为什么我艾特你的视频你不看你是不是傻 你是不是不太聪明

嗯??你再说一遍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为什么会这样 啊啊啊你怎么不回复我了你是不是忘了 是不是 是不是为什么打游戏不带我

绿码

好啊,公爵,热那亚和卢加成为高风险地区了。不过我要预先告诉您,如果您还是出门不戴口罩,如果您还不赶快去预约做核酸,那么我就不再理您了,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

德劳拉梦见谢尔娃.玛利亚坐在一扇窗前,外面是一片大雪覆盖的原野,她手里握着健康码,正一寸一寸的变红,每稍有变绿的迹象,码上便又长出红的来。在梦里能明显看出,女孩已经在那扇无始无终的窗户前待了很多很多年,她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她知道,最后一点红意味着死亡。

“我来是向您赔礼道歉,因为我打喷嚏时溅着您了,大人…… ” “滚出去!” “什么,大人?” 切尔维亚科夫小声问道,他吓呆了。“滚出去!!你这不戴口罩的人!” 将军顿着脚,又喊了一声。

今天,学校封了。也许是在昨天,我搞不清。我收到辅导员的一封电报:“一点封校。只进不出。全员核酸。” 它说得不清楚。也许是昨天封的。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小区被封了。

他对着黑黝黝的小区,奇怪地伸出双手,而且尽管离他很远,我能看出来他正在发抖。我不由向那边望去,但什么也没看到,只见远处有一点微茫的绿光,兴许是谁手机上的绿码。

“可是这样你的健康码会变红的!”

一生中哪怕只钩到过一次鲈鱼或者在秋天见到一次鸫鸟南飞,那么,他从此就已不能称为城里人了,一直到死他都会对这种不用戴口罩的生活魂牵梦绕。

多年以后,面对社区防疫人员,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商城却被封禁隔离的那个遥远的下午。谈话即将结束时,赫里内诺多马尔克斯上校望着长长的核酸队伍,戴着口罩的人们面目模糊,他感觉自己在孤独中迷失了。赫里内诺多他悲伤地敲下信息:小区在核酸。一阵长久的沉默,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忽然手机跳出奥雷里亚诺布恩地亚上校冷漠的微信:别犯傻了赫里内诺多。如实说道:小区核酸很正常。德劳拉梦见谢尔娃.玛利亚坐在一扇窗前,外面是一片大雪覆盖的原野,她手里握着健康码,正一寸一寸的变红,每稍有变绿的迹象,码上便又长出红的来。在梦里能明显看出,女孩已经在那扇无始无终的窗户前待了很多很多年,她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她知道,最后一点红意味着死亡。“假如你有幸生活在21世纪20年代,那么你此后一生中不论去到哪里,口罩、健康码、核酸检测都与你同在,因为疫情是一席流动的盛宴。”

有人认为爱情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吗?我觉得爱是惊喜又弹窗的红码。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对我说:请戴好口罩。格里高尔接着又朝窗外望去,春雨细细下着:可以听到大喇叭在一遍遍地提醒居民们抓紧下楼核酸使得他内心变得十分纠结。“还是再睡一会儿,把这一切统统忘掉那该多好。” 他想。但是这件事却完全不能躲避,他只好起身披上一件薄薄的外套将自己裹紧,护住口鼻,默默加入到测核酸的队伍里。

今天,绿码红了,又或者是昨天,我也不清楚。

过了不多久,母亲想要来看他了,起先父亲和妹妹都用种种理由劝阻她,格里高尔留神地听着,暗暗也都同意。后来,他们不得不用强力拖住她了,而她却拼命嚷道:“让我进去瞧瞧格里高尔,他是我可怜的儿子!你们就不明白我非进去不可吗?”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每逢你想要摘下口罩的时候,” 他对我说,“就记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是绿码。”好啊,公爵,热那亚和卢加成为高风险地区了。不过我要预先告诉您,如果您还是出门不戴口罩,如果您还不赶快去预约做核酸,那么我就不再理您了,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你要是真想听我讲,你想要知道的第一件事可能是我的码是什么时候变色的,我倒霉的隔离期是怎样度过,我父母有没有被我传染,以及诸如此类的大卫科波菲尔式废话,可我老实告诉你,我无意告诉你这一切。昨夜我又一次梦游曼德利。我似乎站在那扇通达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