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的李江佑在赌桌上正春风如意,似乎忘记了还有一个人。
“救命!”
李司一把提起轻巧的江染禾,将她倒挂在肩上,又走进这片熟悉的区域。
李司的营帐,是荷尔蒙的味道,一张素净的床榻上只有条单薄被子,两旁的冷兵器陈列地整整齐齐,一张金色巨弓气势独特,尤为磅礴,很衬他的气质。
“啊!轻点!”江染禾被一把摔在床上。
“干嘛!放了我吧,我对不起你,下次再也不敢了!”江染禾吓得直往后退,李司手上的绳子离她越来越近,他一把拉过江染禾的手,任由她往后蜷缩,也掩不住他嘴角的恶笑。
睁着双无辜的眼睛,江染禾瞪着眼前的男人,自己的手脚已经被束缚地紧到不能自已,任由眼前的男人奸计得逞。
李司大灰狼一般的眼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这个羞辱他的女人。
“你要干什么!”李司握紧手中的长剑,对着江染禾一阵比划,横竖摆弄,剑心直指眉心。
“你说呢!”
“你不会要杀了我吧!不要哇!求你了……”猛闭双眼,江染禾不停地求饶。
“那就!”
“将军!……”小左进来时,李司剑尖正抵着江染禾的眉心,一滴鲜红刚好沁出。
今天的江染禾一身粉衣,长发过肩因为惊吓已经凌乱,水雾的眸加上眉心一点红,似落魄观音。
看见李司帐里的第一个女人,小左下意识地往李司身后退了退,小声的提了一句:“时间到了。”
李司上辈子可能是变脸始祖,刚才的恶笑,在脸上完全散去,冷着一幅脸看向蜷着的江染禾,厉声道:“给我老实待着!”
两人走后,江染禾才能可怜巴巴地打量着周围,逃无可逃!
夜暗下来时,余镇财还候在牢外,黑夜中他手里拿着半边吊坠,因为这一半,他才能在与她的博弈中反败为胜。
冷月靠在冰凉的墙上,这破小的牢里,灯光昏暗,只有一袅月色透过结网的窗映进来。
躲着这抹月色,冷月的眼里冰冷……
嗯?来了,冷月耳朵一尖,两人的脚步传来。
“出来。”小左啪啦一声划开不太结实的牢锁,开口道。
嘶!李司不耐烦地偏了偏头,纳闷地看着他:“你等她自动跟你走?”
“别废话,直接绑了!”
“将军这是强人所难?”眼前的男人,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我只是在做交易。”李司双手一摊,无所谓道,这种事他可不少干。
苏明城来时,牢房里只有杂草一堆,来晚了。门外的余镇财还在死睡,天亮之前恐怕是醒不来。
他手中一角的红绳吊坠引起苏明城的注意,是他?
……
“啊!”半夜惊醒,江染禾被一把提起,乌黑的视角分不清东南西北。
等到她缓过来时,一盏烛火下,她才看清冷月的脸。
“啊!!!”这这这,不是白日的那位吗!
他一定是故意的!知道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才特意将自己和她放在一起,救命!
江染禾一愣一愣地盯着眼前的冷月,生怕自己一眨眼,就被她抹了脖子。
盯着良久,冷月才正眼看她,那是一双感情色彩寡淡的眼。
冷月打量一番后,认真地道:“想死吗?”
“不不不!”吓得江染禾直摇头,赶忙表明自己的态度,乖乖地将眼睛从她身上移开。
“不想死,就帮我。”
“嗯?帮你?”
“等会你将我引开他,等我出去,自会找人救你。”她与江染禾不一样,江染禾只是一个普通人,偌大地一个将军,没有什么事情是和一个小姑娘过不去的。
“不行!我不敢,他会打死我,真的!”江染禾凑近冷月,露出她额上的“证据”,言语急切又真诚,她真的做不了,李司真的会打死自己。
“那你不怕我杀了你?”一行话吓得江染禾收起自己的动作,默默地将自己撇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