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薄如蝉翼的性感睡衣也很识时务,狠狠春光乍泄了一把,明摆着,蒲苇是绝不放心方卓昂和苏绿单独在这所房子里过夜的。苏绿在走廊上都听得一清二楚,她闭着眼睛,安慰自己,要想打败这个女人,务必要比她还要沉住气。苏绿了解方卓昂,并非薄情寡义,他不可能突然因为她的到来就一下子对蒲苇义断情绝起来,他见蒲苇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拍了拍她的肩膀很平淡的说:“那你就在这睡,客房很干净。”
“我睡客房?那她睡哪里?”蒲苇反问,手从额前将头发往后抚。“她睡我房间,我睡客厅。”方卓昂说完,听到卫生间传来“咚”地一声,匆忙冲进卫生间,问道:“怎么了,摔着了吗?”苏绿坐在地上,揉着膝盖,摇头说没事
方卓昂蹲下身子,看见她膝盖磕破了皮,在她滑倒不远的地方,地面瓷砖上有一片粘稠的洗发水。“除了这里,还有哪儿疼?”他抱着她到客厅沙发上,给她贴创可贴
“只是皮外伤,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走得快就滑倒了。”苏绿说。方卓昂微怒的看着蒲苇,的上的那些洗发水,是害苏绿摔倒的原因,那些洗发水不会无端弄得一地,他已心知肚明。蒲苇抱着一个靠枕,板着脸,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好淹没方卓昂对苏绿的声声关切
方卓昂给苏绿包好了伤口,又给她拿了他的白衬衣,他先将地面上的洗发水都冲洗干净,才让苏绿进去洗澡
“你可真周到,没见你对我这么体贴过,朋友的女儿?你问问自己信吗?”
“我本来不想拿不值一提的人来做我们之间的话题,可你真不打算自己坦白吗?从你进门,你对这个来历不明的东西有没有点解释呢,我一直在等你主动交代。”
蒲苇终于沉不住气,开口炮轰
“本来我想向你解释,现在没必要了。不过她就算是普通客人,来我家里,你就应该在卫生间倒一地洗发水,故意害她摔倒吗?”方卓昂反问
蒲苇将怀里的抱枕砸在方卓昂身上,气冲冲地说:“方卓昂,你够了,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你们到底什么关系,看不出来你这么重口味,连小女孩都不放过,平时你对我相敬如宾,我当你正人君子。你还当我是你未婚妻吗?我们可是要订婚的啊!你给我解释清楚,你和这个来路不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关系!”
“蒲苇!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方卓昂已经恼怒,他怕苏绿听到,压低声音,他抓着蒲苇要扑过来的手说:“你能别闹吗,能在伪装一晚上吗?她明天就走,你别跳了!”
“我闹我跳?你看不出来是她在闹她在跳吗?她穿和我一样的衣服,还住到你这里,喊我阿姨,故意摔倒装可怜,你还护着她,方卓昂,我越来越好奇你们之间的过去了!”蒲苇声音也小了,瞟了卫生间方向一眼,冷冷地说
“今晚能安静一下吗,如果你想听故事,明天之后。现在请你暂时先收起你伟大的好奇心。”方卓昂说罢,将落在地上的靠枕拾起,放在沙发上
蒲苇沉默了,眼睛红红的,如果不是因为太喜欢这个男人,向来骄傲的她又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委屈。心爱的男人无端领回一个女孩,而这个女孩处处留心,处处心机,她却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