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闻还有吗？你们谁还记得点东西？
舒雪（于遥）我高中还是学理科的呢，大学转了文，又工作这么多年……就墙上那些，你不写我都想不起来。
于闻像小狗一样看着她。
于闻姐，你再想想，随便什么，补充啥都行。
他万幸长得像妈，虽然跟游惑差得远，但放在学校也能算根草，于遥活生生被看出母爱。
舒雪（于遥）就记得个折射示意图，最简单的那种，画出来你别笑我。
于闻不笑，谁笑我我砍谁，真的。
于遥扶着肚子挪过去，拿着刀画了个弧线，又画了两道折射光。
…………
于闻姐，你，您会吗？
于闻最终转向沐曦月。却发现他姐已经坐在椅子上靠着沐星奕昏昏欲睡了。
于闻…………
于闻奕哥……
于闻又把目光转向沐星奕。
沐星奕（007）不知道，我没监考过。
于闻……
于闻终于体会到他哥的绝望。
922把行李往屋里搬，看到于闻呆立在炉膛前。
922（闻远）我建议你离火远一点，别题没答，先烧死了。
于闻（算了，烧炭吧，死的红一点。）
他抬头朝阁楼看过去。
…………
说话间阁楼的梯子，吱呀吱呀响起来。
154的声音传过来。
154（沐星辰）老大，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922的低声嘀咕也传了进来，他似乎跟在154身后。
922（闻远）上面还好吧，我怎么这么慌。
154（沐星辰）（低声）你闭嘴吧。
154（沐星辰）老大，你们要下去了吗？要收卷了。
秦究答得怎么样了？我看有位小鬼奋笔疾书，没停过笔。
922（闻远）没用的，具体写了些什么我是没细看，但大概扫一眼也知道答成那样，要是能拿分，我砍头清楚。
沫曦月922你等等。
922（闻远）嗯？
沐曦月跑过来塞给922一把匕首。
沫曦月备用。
922（闻远）……
154（沐星辰）……
…………
他们绕到秃头身后，终于知道了声音来源——
秃头那张椅子背后，木屑扑簌下落，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刮椅子的表皮，露出浅色的芯。
…………
“这盘子能碰吗？”文身男咕哝了一句，“要是拿起来看一眼，会不会算我选的座位？”
老于最好还是别碰吧，死……
老于话还没说完，游惑就拿起了一只高脚杯。
老于是不可能的！
文身男翻了个天大的白眼。
沫曦月星奕。
沐星奕（007）在，大小姐。
沫曦月去，你把桌子上除了高脚杯以外的餐具，全摔了。
沐星奕（007）这，大小姐，这不是耽误他们答题吗？
沫曦月高脚杯才是答题的关键，其他餐具都没有。
沫曦月摔了也不算违规。
沫曦月也不耽误答题。
沫曦月你尽管摔吧。
沐星奕（007）呃……是，大小姐。
沐星奕三两步走到餐桌旁，抓起一把银叉就摔在了地上。
随着“啪”的一声音，银叉被摔了个粉碎。
沐星奕又把其他的一些餐具往地上摔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沐星奕就已经摔了大约6套餐具，但那些高脚杯他却一个没动。
老于哎！你这是干嘛呢？
沐星奕（007）摔东西。
舒雪（于遥）题目要求不是说，不能损坏餐具吗？
沐星奕（007）真正的餐具只有高脚杯，这些东西都是摆设。
沐星奕（007）摔了就摔了。
游惑沐曦月让你干的？
沐星奕（007）是。
922在厨房转了两圈，最终选择转移阵地。
他回到沙发旁，跪在地上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只烤架，又拿出一盒切好的牛肉。刚打开盒盖，就听见餐桌旁于闻一声惊叫。
于闻哥，你别冲动！
三位监考官转头看去，刚好看到游惑，拿起猎人甲握着的杯底，顺手在桌沿一敲。
就经“咔嚓”一声杯底又断了一截……
922手一抖，牛肉泼了一裤腿。
他拎着残留的半盒，问154。
922（闻远）四次违规能把他吸纳成同事吗？我不想再给他当监考官。
154（沐星辰）……
谁想谁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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