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汉扬遗憾的说:
汉扬“我今天本来想找到花神,请她去帮我表弟治病,可是,看来没指望了。”
汉扬“可怜我那表弟,年纪轻轻的,在人间什么福也没享受过,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等着阎王派人来把他捉走。”
床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只有绍魁那练过听音辩位的敏锐双耳才听得到,他急急的向两人说:
宫绍魁“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两人丝毫不以为忤的快速走出门,大少爷的古怪脾气和丑陋容貌早已尽人皆知,现在他只不过是催着他们走而已,这又算得了什么?
他们一走出门,绍魁立刻将房门关上,并提醒自己今后要注意锁门,免得谁都可以一推门就进了他的房间。
小竹子围着大披风从床上钻了出来,看着他已变回正常的脸,很坚决的说:
小竹子“我要去医治那生病的年轻人!”
宫绍魁“好,听你的。”
绍魁表现出凡事皆可商量、都可答应的样子。
小竹子“你刚刚的样子,我以为你会阻止我。”
小竹子像是道歉又像是不解的说。
宫绍魁“救人是好事,我为什么要阻止你。”
我刚刚回急着要他们走,是怕他们看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宫绍魁“到时你若被认定为我的女人,你愿意吗?”
绍魁反问她。
小竹子“我……”
她说不出话来,以她所过的单纯生活,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些话的含意。
绍魁一副非知道她的答案不可的表情,耐心的等着她说。
想了一下,小竹子只能坦白的说:
小竹子“我不懂你说的话代表什么意思,是不是谁的人,是用认定的吗?”
小竹子“若是用认定的,那跟愿不愿意又有什么关系?”
她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看她一脸的纯真无邪,一点都不作假,绍魁反而不知如何回答她,他转移话题的将手放到她脸上仍遗留未清的墨渍,边擦边告诉她:
宫绍魁“字是写在纸上不是写在脸上的,来,我帮你把脸上的墨渍擦干净。”
用手擦不掉,绍魁找出一块布,沾了些冰冷的水,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脸,直擦得她脸皮泛红后,才将上面的墨渍去掉。
等他擦完后,小竹子才张嘴将忍了好久的话告诉他:
小竹子“对我来讲,字也不是写在纸上的,它是写在地上和石头上的。”
小竹子“从小我爹没买过纸和笔给我,他也没教我认字,当张嬷嬷教我时,我只能写在地上和石头上练习。”
绍魁想象不出,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父亲?
小竹子“我爹每隔五、六个圆月之后,就会送很多东西到山上来,送完东西,他就走,可是他已连续二十个圆月没有出现了。”
小竹子“而张嬷嬷在十四个圆月前,和我说了好多话后也不见了,我在山上怎么找都找不到她。”
宫绍魁“那你一个人在山上都怎么过?”
绍魁很好奇也很不明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