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沫将奶娘的尸体安葬好后,觉得事情有点不对。明明一个星期前,大夫还看过说“奶娘的身子骨没有什么问题,继续疗养下去,可以恢复。”但是只过了七天,奶娘就旧病复发了呢?不是,大夫有问题,就是有人动过手脚。这样想完,夏溪沫就跑去了柴房。
刚踏进入柴房就听有奴婢在议论。为首的正是经常与夏曦的奴婢走得特别近的芳儿说“这下夏溪沫身边的奶娘没了,府里还有谁会管她,她就成了谁都可以欺负的认了。”
说完,身边一片安静,芳儿有点疑惑一转头就看见了夏溪沫。夏溪沫冷冷的看着芳儿说“在背后议论主子胆子挺大的啊。”
芳儿有点被夏溪沫的眼神吓到,但还是挺了挺身子说“在场的有谁是你的俾女啊。我们可是二小姐身边的人。你敢动我们试试?”
说完,夏溪沫就上前一巴掌打了过去,芳儿捂着自己的被打得脸满脸不可思议。原本白祉的脸迅速变得通红。
夏溪沫揪着芳儿的领子,低声的说“现在我问什么你给我答什么,你听见没?”声音冰冷刺骨,让原本燥热的柴房变得寒冷起来。旁边的俾女大气不敢出一身,她们从没见过这样子夏溪沫。
芳儿被这一巴掌打得有点怕了,连忙点头。夏溪沫松开了芳儿,转身就坐在椅子上,芳儿一被松开就瘫坐在地上。
夏溪沫问道“在奶娘突发旧病时有没有人来过?”
芳儿连忙点头。
夏溪沫见状问道“是谁来过?”
芳儿“是二小姐。”
芳儿的眼泪在不停的掉落。夏溪沫不禁翻了个白眼,问道“她来干嘛?”
芳儿抽噎的说“她好像给奶娘喝了什么,隔天奶娘就病发了。”
听到这,夏溪沫握紧了拳头,站起身来,芳儿见夏溪沫站了起来,眼神恐怖如斯,连忙趴下,说“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没干啊。”
夏溪沫歪着头看着芳儿,说“没说你干了什么呀,你紧张什么,起来不是说你家二小姐护着你吗?走啊,我们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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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曦院中
夏曦正在和夏夫人喝茶。夏曦“母亲,听说陛下准备要娶叶新瀾为后了是吗?”
夏夫人“嗯,是的。”
夏曦“凭什么啊?”
夏曦不满,她比叶新瀾差哪了,为什么叶新瀾就是都城第一才女,而自己什么都不是。
夏夫人拍了拍夏曦的手说“你急什么,过几天我让父亲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让你进宫当妃子,然后你在趁机把那叶新瀾给赶下去当上皇后。”
夏曦俩眼发光,说“真的吗?”
还没等夏母说话,不远处,夏廉走过来说道“假的,就你还想当皇后做梦吧你。”
夏曦立马不乐意了,说道“父亲你怎么这么说,我可是你的女儿啊。”
夏母在一旁符合说“将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曦儿呢,咱家曦儿也不她都城第一才女差啊。”
夏廉坐下,喝了口茶道“我来不是跟你说这个的。”
夏母“那你是来说什么的?”
夏廉看着夏曦,说“我问你溪沫的奶娘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她病发的?”
夏曦抱臂说“是又怎么样?”满脸不在乎的样子。
夏廉立马抽了夏曦一巴掌,指着她说“你这个逆女。”
夏曦捂着脸站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夏母立马护在女儿面前说“夏廉,你干嘛”
夏廉“你让开今天我就替溪沫好好教训教训你的不仁义的妹妹。”
这时,身后传来声“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