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好像被电流滑过,酥酥麻麻的,他很难去形容这种感觉,只是记忆中似乎从未出现过这样的感觉。就好像贫瘠的心脏里无端埋下了一颗玫瑰种子,而现在,那颗本该死亡的种子生根发芽。
最后在他的心脏里开出了漂亮的花朵。
他坠落在心脏的震颤中。直到良久之后,他才发现。这样的情绪,被冠上了一个极为文艺的名字——“心动”
罗渽民好像栽了。
他意识到这是极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情绪,无论是对谁。可是他突然好想,好想要一个拥抱。
想要一个,与以前“排挤”情绪不同的,仅仅只带有温暖的拥抱。
他突然,突然生了哭泣的欲望。
生出活下来的欲望其实很简单,只是一直到现在,从未有人对他释放出担忧他的情绪。时愉偏偏成为了第一个。
他的小猫咪,他的玫瑰。
罗渽民好
罗渽民我不看了
他听见他的声音颤抖,却是用努力压制着什么情绪语气地吐出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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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为了剧情推动,最终我被作为副本NPC的母亲接回了家,罗渽民在我走的时候仍旧站在原地,他大概在看我,因为我感受到了强烈的视线。
夜晚的冷风拍打在我的脸上,长长的,蓬松的头发搭在肩上,发丝因为转头的动作微微遮盖住我的脸部,透过发丝,我看见了他在灯光下炽热的视线。
真奇怪。我想。不一样了,从第一次见到他到刚刚的那一眼,他给我的感觉变得不同了,变化极小,眉头微微皱了皱,最终在想到解释的词语后平坦下来。
罗渽民的身上,多了几分生机。
事实上那对我来说不算是个好事,比起死气沉沉的他,拥有生机的他能够自如地参与游戏,仅仅是凭脸都能够拿到足够的热度,如果罗渽民真正开始认真玩游戏呢?我不敢想象。
我的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跃跃欲试之感几乎要冲出我的眼眶。
罗渽民的确极为强大,我承认,但我并不害怕。
强大的对手又怎样,我相信我自己,弱势者无法反败为胜?我偏要做那个特例。
如果生死博弈中,对手是神,那么——我就是弑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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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今天的学校极为奇怪,几乎寂静得不成样子,几乎所有人都在若有若无的避开某一栋教学楼,哪怕本就在那所教学楼上学的学生也都是极快冲击建筑物,几乎不曾停留。
乔燃也不见了。
窃窃私语的声音似乎在每一节课都存在,一些较为年轻的老师甚至有些失神。大概是在我来以前发生了较为眼中的事情。
我探头想要加入几个人的讨论,那些人却像是躲苍蝇一般,在我靠近时便结束谈话。
这意味着我仅仅只能自己去查看。
或许是出于对这个世界违反校规的不确定性,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利用下课的时间去查看,意外的是,我在被避之不及的那栋建筑外,看见了警戒线,以及站在警戒线外的乔燃。
她似乎若有所思地看着警戒线内用粉笔画出来的受害人形体,将身边不知道何时被人写下的“杀.人.犯.”三个字视若无睹。
心中生了死者的猜测人员。大抵是昨晚看见的那个女生。作为乔燃的霸凌对象,乔燃自然成为第一嫌疑人。这能够解释为什么我今天在这之前都未曾见到她。
时愉看出什么了?
蹲坐在她身边的举动自然到乔燃忍不住侧目。
乔燃如果我真是杀人犯怎么办?
她的语气里头一次带了不一样的情绪。大抵是真的想要询问我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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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呜呜上周没更新是因为我们突然周六也上课了呜呜呜,上周是第一次没有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