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高厨师长诶，你这还不错，来来，放那边。

高厨师长好的放那边。

高厨师长你这也放过去。

郑司柠那个，我帮你。

顾一野（看了我一眼）谢谢。

郑司柠（悄悄把顾一野拉进后厨）

顾一野怎么了？

郑司柠一野，我听高厨师长说，你们这两天的菜是冬瓜宴，这是我准备的玫瑰酥，刚好在这儿遇见你了。

郑司柠你先拿着。

郑司柠我晚上给你送其他吃的。

顾一野（推开，刚准备开口）

郑司柠（看着被推开的玫瑰酥，眼里有不解）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顾一野（看着面前的少女，她眼里有不解，还有失落与委屈，慌忙解释道）不是，那个，我们等会还要找秦连长报道，这个没办法拿。

郑司柠（松了一口气）没事，我晚上一起给你。

顾一野谢谢。

郑司柠那你快跟上吧，别掉队了。

顾一野（转身离开）

顾一野（忽然想起来什么，转过身）司柠，你这些东西，材料都是怎么来的？

郑司柠（疑惑）我自己买的啊？

顾一野【心里一暖，又有点酸涩，傻子】你肯定没少花钱吧，要不以后别……

郑司柠没事，我有钱。

郑司柠（我确实有钱。自己本身花销不大，自己老爹还有零花钱，原来的奖学金也存着，还有他……也会给自己寄一些）

顾一野（严肃）司柠，你别再花钱了，没必要做这么多。

郑司柠（小声）真的没花多少钱，我有钱。

顾一野（失笑道）好，你有钱。

顾一野【暗自决定今天晚上把自己的津贴给司柠，这算不算是上交工资啊】笑了一下。

郑司柠（抬头看我）一野？你傻笑什么？【好可爱啊。】赶紧回去吧。

顾一野好，晚上见。

晚上

郑司柠（我接着送药的名字来找顾一野，刚到今看见牛满仓拉着高粱出去，正疑惑着，看见顾一野也跟了出去，我悄悄的跟在后面。）

高粱干什么？

牛满仓我跟你说个事。

牛满仓这表你觉得好看吗？

高粱啥意思？

牛满仓是这么回事，俺表姑给俺介绍个对象，让俺照张照片寄回去，给她看一看。

牛满仓我就问老乡借了身干部服，还有皮鞋，然后，把你表拿过来想戴一下，结果让人给弄坏了。

牛满仓对不起，老高，对不起。

郑司柠（原来是这里，我眼紧紧盯着顾一野。）

牛满仓这个表，我从老顾那儿，顾一野那儿买来的，我赔给你好不好？

高粱牛满仓，你什么意思啊？

高粱你宁可欠他顾一野的，不愿欠我高粱的是吧？

高粱他顾一野那么有人情味？

顾一野谁没有人情味？

顾一野高粱，老牛这么老实的人你也骗。

郑司柠【他气鼓鼓的样子也可爱，不对，好像接下来……】

顾一野过分了啊。

高粱啊，我看出来了，这手表是个由头是吧。

高粱是你们两个看我不爽，找我出来练练是吧。

高粱来吧，一个一个上，还是俩个一起来啊？

牛满仓不不不。

顾一野老牛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

顾一野平时一毛不拔的人，愿意花八十块钱买一块表，我看八成啊是有人想占他便宜。

高粱放屁，谁占谁便宜？

高粱牛满仓我告诉你啊，他这块表值三百块钱，他花八十就卖给你，你当他那么好心啊？

高粱他是那你当枪使过来捅咕我。

牛满仓不是，老高，是……你的表是我弄坏的。

牛满仓我我……所以我……

顾一野老牛！高粱那块表就算是新的，也就值三十五块钱。

顾一野更何况入伍的时候就坏了。

牛满仓不可能不可能，老顾不可能。

牛满仓他拿那块表当宝一样。

顾一野训练的时候我见过他那块表，表盘是坏的。

顾一野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的破烂货。

郑司柠（扶额）【完了，这倒霉孩子，你咋净好心办坏事呢？你的情商呢？】

高粱你说什么？

高粱啊？

高粱我哥是带着那块表牺牲的。

高粱那不是破烂货。

牛满仓都冷静点冷静点好嘛。

顾一野（拉住高粱的手）

牛满仓老顾老顾，你别。

顾一野不说清楚，不许走。

高粱松开。

高粱（一拳打了过去。）

牛满仓老高老高。

郑司柠顾一野！

郑司柠（冲上去扶住他）你没事吧？

顾一野（摇摇头）

高粱跟谁说话呢？

郑司柠（拉了一下顾一野的胳膊，挡在他身前，看着高粱。）

牛满仓坐下。

牛满仓你干啥玩意儿？

牛满仓你怎么还动手呢？

牛满仓表是俺弄坏的，我让顾一野帮我一个忙。

牛满仓你有啥事你冲我来。

牛满仓表挺好的，你先拿着不行吗？

郑司柠（拉着顾一野到另一边坐下。）

郑司柠（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药，抹在他的嘴角。）

高粱那表不是我的，表是我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