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政委我看你这红光满面的，哪儿像刚出院啊？

政委当初啊，你可是把我们吓个半死啊。

政委我说你恢复的也太突然了，闹着玩似的。

郑源你什么意思啊？

高粱政委好。

高粱师长啊，政委这是夸司柠呢，你这儿都没听出来。

郑司柠政委，师长，午休时间到了，我得先回去了。

政委好。

郑源好。

郑司柠走了，爸。

郑司柠陆叔叔再见。

政委恩。

过了段时间。

郑司柠（靠近顾一野。）你怎么了？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

顾一野班长的评优又黄了，真的没有想到，班长这次明明……

顾一野唉，不说了。

郑司柠（沉默了一瞬。）【其实我当时就一直没有搞明白这点，张飞班长明明对高粱也不差，可被顶替的确实他的评优。】

郑司柠【高粱是被欺骗了，只是出于对自己哥哥的情谊，可张飞班长何其无辜，他连自己为什么被刷下来，或许都不知道。】

郑司柠【从头到尾，顾一野和高粱就是张飞班长最看好的两个兵，最后伤害他的也恰恰是他们两个人。】

郑司柠回过去的，班长这么优秀，一定会轮到他的。

顾一野恩。

师部。

郑源怎么没有七二零团的张飞？

郑源秦汉勇跟我反映，张飞是今年战士提干的顺序第一。

郑源这名单里怎么把他拿掉了？

指导员情况是这样的，这次呢，战士提干指标实在是太紧张了。

指导员张飞呢，在七二零团条件应该是很突出的，但是呢，他在全师的这个范围内相比啊，特别是他的立功受奖，还有学历，年龄，这些硬件条件，和其他的预提战士相比呢，的确是吃了不少亏。

郑源真的是这个原因吗？

郑司牧当然不是。

郑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郑司牧这你就不用管了。

郑司牧走吧，办公室谈谈。

郑源行了，散了吧。

办公室。

郑司牧郑师长，据我调查的结果，这件事就得问高粱了。这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相信你心里应该有数了。

郑司牧（站起身。）行了，你还是好好训练训练自己的兵吧。

郑司牧别从内部侵蚀腐败了。

郑司牧你们这个部队啊，思想上都有问题。

郑源站住，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郑司牧（笑。）实话实说罢了，咱们不是一个军区范围内的，你啊，也别摆谱，暂时还管不到我头上。

郑司牧行了，再见。

郑源这混小子，我是你老子。

郑司牧【哼。】

夜晚

郑司柠（站在外面。）你说这么严重的违纪问题，他会处理高粱吗？

郑司牧（喝了口酒。）这人你还不了解，不会，他会给高粱那个士兵上一课。

郑司柠（沉默。）这是包庇吧。

郑司牧一定程度上说，是。

郑司牧行了，别发愁了，这问题啊是日积月累起来的，短时间内肯定改变不了什么，回去吧。

郑司柠你也赶紧的，喝酒也是违纪的，就你馋。

郑司牧知道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