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高粱（离开了。）

没一会儿，枪声再次响起。

岗兵（冲了进来。）

顾一野（站起身，拿着枪，对着前面。）站住！

郑司柠（我握紧了手里的枪。）

陆晚舟（拿着枪挡在郑司柠前面，盯着眼前的那个人，害怕他有什么动作。）

顾一野口令！

岗兵泰山。

顾一野黄河。

岗兵真把我当敌人了？

岗兵我是师前指的，郑司柠是谁？

郑司柠（慢慢站了起来。）我。

岗兵跟我走一趟。

顾一野小心！

郑司柠（点点头。）

陆晚舟等一下，

陆晚舟我也要去。

岗兵不行，政委让带郑司柠过去。

陆晚舟我叫陆晚舟。

岗兵（沉默了一下，想起政委的话。）

政委如果有一个叫陆晚舟的要跟过来的话，你就让他一起过来吧。

岗兵你也跟我走一趟。

郑司柠（被带到郑源面前。）

陆晚舟（现在外面，没有进去。）

政委（走了过来。）臭小子，只有司柠才能制住你，你不是懒吗？跟过来干什么了？

陆晚舟（顽劣的笑笑。）老头，你不是都说出来了吗？可定是为了司柠啊。

政委（噎了一下。）你啊，有功夫磨嘴皮子，不如赶紧看看能不能把司柠赶紧给我追回家。

陆晚舟（难得表情严肃，沉默了一下。）难，人家不喜欢你儿子我。

政委我也不喜欢。

陆晚舟也没让你喜欢。

岗兵政委，那边有电话。

政委（摆了摆手。）行，我马上过去。

岗兵（跑步离开了。）

陆晚舟有事就赶紧走吧。

陆晚舟我马上就走，司柠一出来我就走。

政委（动了动嘴唇。）那个……咳咳，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

政委（转身离开。）

陆晚舟（在身后轻笑了一下。）你也是。

郑司柠（看着郑源。）爸！

郑源司柠，你要不还是……

郑司柠（打断他的话。）爸，我不会离开的，我要留在战场上。

郑源（长叹一口气。）我知道，我就是想再看一下你。

郑源【谁知道这是不是最后的机会。】

郑司柠【是得再看一下，这怕是最后的机会了吧。】

郑司柠爸，你保护好自己。

郑司柠按时吃药。

郑源你也保护好自己。

郑源（犹豫又犹豫，把信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郑司柠（捡起来，递给他。）

郑源（按回到司柠手里。）给你的。

郑源去吧。

郑司柠（郑重的敬了个礼。）

郑司柠【爸，对不起，再见。】

外面。

陆晚舟走吧。

郑司柠（跟着走了几步，停了下来。）

陆晚舟怎么了？

郑司柠我……我想给我哥打个电话。

陆晚舟（环顾了一下四周。）司柠，这……

郑司柠（摇了摇头。）没事了。我就随便想想。

陆晚舟没事，不用给司牧大哥打电话，你要是真的害怕的话，晚舟哥哥保护你。

郑司柠（一下子笑了出来。）去你的。

陆晚舟（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走吧。

郑司柠嗯。（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电话。）【哥，原谅我，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