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大厅便看见秦淮一脸黑,他的右手被离千阳抱着,离千阳一脸的生气。
离千阳拉着秦淮的手左右摇晃,像是在撒娇。
“这是怎么了?”魏诘走过去,离千阳放开秦淮背对着他坐在地上,“离千阳,你疯了!?”
“哼——”离千阳没理他。
“魏·诘·宫主,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行径·好吗?”秦淮叹了一口气:“你看,离·千阳·少爷·都·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额···秦淮,你慢慢哄他不就好了,”魏诘笑了笑,“让他在你的怀里哭一哭不就好了?”
秦淮似乎想要反驳,但是魏诘抢先一步:“你还想说什么,他这样,还不是被你惯的,一有事就找你,然后···苦了我啊!”
秦淮看了看离千阳,离千阳看向他,离千阳巴扎着眼睛,拉住秦淮的衣袖。秦淮对他笑了笑,继续说道:
“魏诘·宫主,那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未·婚妻·怎么办,这·事情·已经·在·首都·城·闹翻·了,众所·周知······”
“是吗,”魏诘看了看堆满文书的桌子,“消息从何处传出?”
“我·当即·查·了查,”秦淮从一堆文书中找出一本,“你看,是·从·混朱·宫·传·出来·的。”
魏诘想:难道是封居宇那小子,这次···倒是···做的不错!
魏诘扯开话题:“对了,你今天传书说南宫出事了,究竟是什么事?”
“魏诘·宫主,你·又不是·眼·瞎,”秦淮气气的说,“你·看·这·文书,都·还没·批·呢!”
“不是,”魏诘也是奇怪,“秦淮,你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留了这么多文书?”
“魏诘·宫主,在下·也·很·是·无奈·啊!”秦淮摇了摇头,“你·的·南宫,你·自己·批·文书,你·的·情书,你·自己·收拾。熬·了·几个·通宵·才·没把·它·堆·成山,你·就·知·足吧!”
“情书!?”魏诘坐下来,“什么情书?”
“这·不是·城中·女子·听·说你·有·未·婚妻·了,纷纷·写·信······你·还是·自己·看·吧!”秦淮把离千阳拉起来:“魏诘宫主!”
他竟然没有断字了。
“虽然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但是宫主看上了,秦淮一定誓死保护!”
秦淮想:宫主从来不会带任何女人回来,这次···他一定是认真的!跟了他这么多年,宫主认真起来那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啊!
离千阳拉紧秦淮的手:“不行,淮淮你可不能死啊!这誓言可不是随便说的!”
秦淮本想让他不要这样,可是一转头却是离千阳一脸的焦急,担心。
秦淮笑了笑,把手放在他手上:“别·担心!”
看他两这样,魏诘拿起一本文书:“行了行了,我这么厉害,还需要让别人来保护我的女人吗?”
秦淮没有回答,离千阳也没有回答。秦淮拉着离千阳出去了。
离千阳和秦淮坐在台阶上,离千阳用手吊在秦淮的脖子上,手法很是熟练。秦淮没有不舒服于这样的距离,似乎已经习惯了。
“淮淮,你看,我们是不是同病相怜啊!”
秦淮看了他一眼:“谁·跟你·同病·相怜·了?”秦淮试图拉开他的手,,但是拉不开,秦淮放弃了,“还·有,不·许·叫·我·淮淮!”
“好吧,啊淮!”
“怎·么·又·变成‘啊淮’了?”
“你就是我家啊淮啊!”
“谁·是·你家·的·了!”秦淮耳根有些红,“不·许·乱·叫啊!”
“那我叫你什么啊~”离千阳看到了他的红耳朵:“诶,啊淮,你耳朵怎么红了?”
“嗯哼!”秦淮移开目光:“就·叫‘淮·淮’吧!”
“啊?”离千阳装作没听到:“你说什么呢?听不到啊~”
“听·不见·就·算了!”
“这怎么能算了呢!淮淮,你给我解释清楚哦!”
‘淮淮’——秦淮看着他笑了笑,离千阳也笑了笑。
等到紫镜醒来的时候,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不会知道这里是魏诘房间。
一眼可以看到房间的所有地方,没有屏风,每一个小房间是用其他物品来代替墙的。
床前的这一面,是用千纸鹤串起来吊着的‘墙’。
紫镜走出去,有两面满是书的墙,这个小空间的墙是类似九宫格的装饰,格子里放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这两面墙下有地席,书桌,笔墨纸砚,都是文学。
一阵风吹过来,你会听到悦耳的‘叮铃’声,循着声音望去:
那是一间棋室,棋室外是一个小型花园,隔绝棋室的‘墙’是一串串的风铃,也怪不得有那么悦耳的铃声。
向外走去,花园中间有一条小溪,在右边还有一个花圃,不封顶,花圃的‘墙’是小一点的植物用小的花盆串起来形成的,花开的正好。
紫镜觉得这里太美了,住在这里的人一定很懂生活!
这里就是南宫吗?
紫镜随意的走了一圈。魏诘批完出来的时候,离千阳和秦淮互相靠着在外面的台阶上睡着了。魏诘抱着下巴若有所思,魏诘用毛笔在他们的脸上作画······
紫镜在书房想要拿一本书,可是始终拿不到。
“我来吧,小矮子!”
魏诘走路都不带声的,左手扶着书架,把紫镜包裹起来,右手拿书。
“魏诘?”紫镜转过头来,风铃作响。
魏诘做出壁咚的姿势,他靠近紫镜,紫镜都快把藏着的飞镖都用出来了·····魏诘用手从她的眼边划过,把什么东西抹去了:
“小花猫······”
魏诘坐在桌边,留出一个位置,打开那本紫镜想拿的书——《山河境》,这是一本图册。
紫镜觉得他没有恶意收起了飞镖,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