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诘眼中,害死了自己亲生父母的人就是兰罗和月甫臣,虽然十几年来没有定论,但那是魏诘亲眼所见!
但他无法把这种仇恨加到紫镜身上,她对紫镜的爱,不分世事,不论今朝。
话说回来,月甫臣隐退之后一无所踪,要是想要找到紫镜的父亲,还是要找那个人——白庭。
白锁宫消息比较灵通,或许有他想要的答案。
“容枕,你可有过想要保护谁,非亲非故,但就是想要保护她,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魏诘说着,“她便是这样,我要护她,一生都放不开,失不了!”
“哼!”容枕嘲讽似的笑了笑,“啊诘,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你说这种话,曾经那个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你呢?”
魏诘看和他:“还当我是兄弟,就帮我照顾好她!”
“唉,罢了罢了,那我就帮你照看一下,”容枕对着外面喊道:“樯月!”
接着有一位女子走进来,行了个礼:“主人,你找我何事,啊诘也在。”女子笑了笑,她便是容樯月。
“带这位女子下去歇着。”
“是。”
从魏诘手里接过紫镜,容樯月便走了。
容樯月,这个人对容枕来说算什么呢,是妹妹,还是奴婢,还是爱人。
原本容樯月是容枕认的妹妹,有一天容樯月明白了容枕的苦心,然后就改口叫主人了。
如果你一直看着容枕的话,你会发现这个人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邪气,不光是他,魏诘,容樯月也是,他们是一起从那个地方出来的,有着一股特别的邪气。
但是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时的样子,在外人面前可是看不到的。
“那,你的事怎么办?”容枕担心的望着魏诘,“是我帮你问,还是你自己去问?”
对于容枕的问题,魏诘已经有了答案:“我自己去吧,有些事情还是要当面讲清楚!”
“随便你,诶~”容枕释然的笑了笑,想着:啊诘,长大了!
魏诘刚出城主府,就感觉到自己被盯上了,野心果然可怕。
南宫现状:
正在帮魏诘批折子的白沫南:
“什么,诘哥哥带着她一起逃进城主府了,不行,我要去找诘哥哥!”
“沫南你不能走!”秦淮叫住他,想着:要是你走了谁来批折子啊。
“为什么?我要去找诘哥哥!”秦淮揪起白沫南,“你放开我!”
“啦~啦~啦~”离千阳哼着小曲进来,手中拿着云花糕,“诶,淮淮!”
看着秦淮揪着白沫南,离千阳就想笑:
“哈哈哈,你们两这是干嘛呢!”离千阳看着嘟嘴生气的白沫南,“怎么了,小沫南的脸都气成包子了!”
“哼!”白沫南挣脱秦淮的手,“真不知道诘哥哥的眼神是怎么了,身边尽是些假侍从,假朋友,还有一个满是麻烦的······”
白沫南不服气的抱手:“算了,算了,毕竟那是诘哥哥喜欢的!”
听了白沫南的话,秦淮的眼神变得沉重,离千阳倒是笑了:
“小沫南,你懂什么,魏诘他既然没有与我们说,又何必担心呢!”看着此时的离千阳,秦淮想着:蛮可爱的!
离千阳先把云花糕放下,然后离千阳用手揪起白沫南的脸,把嘴巴挤得嘟了起来:“不要瞎操心了,免得帮了倒忙!”
白沫南动了动嘴,离千阳的手滑到嘴边,白沫南还不犹豫,一口咬下去,离千阳把手缩回来:
“住手,不,住嘴!痛,痛啊!”
离千阳呼呼的吹着手,上面有一列红红的小牙印。
秦淮立马拿起离千阳的手看:“怎么那么笨,疼吗?”
白沫南趁机跑到五米开外:
“你们自己玩吧,我走了,”白沫南做了个鬼脸,“找诘哥哥去喽!”
白沫南想着:诘哥哥就让我来守护你吧!
语毕,就有一只鸟飞了过来,在他头顶掉下排泄物······白沫南最怕脏:“死鸟!”
鸟:这年头拉屎都是要命的活~
白锁宫:
“你终究还是来了,”白庭说着,“弟弟!”
“是啊,我来了,”魏诘讽刺一般的笑了,“哥哥!”
“没想到,再次听到你叫我哥哥,竟然是这种情况,”白庭看着魏诘,“当年我未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如今我定会全力护你周全!”
“诶~受苦无非是锻炼,”魏诘···又名···白诘···“当年哥哥还小,怪不得哥哥,只是我想要的答案,可以告诉我吗?”
“哎——”白庭长叹,“仪池宫宫主月甫臣!”
仪池宫啊,自从那件事以后,仪池宫就对外宣称没有宫主,没想到月甫臣一直暗中做着仪池宫宫主!
可惜的是···这一切都和魏诘想的一样。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结果,却要向所有人要一个肯定!
······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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