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班的女生对着李乐竖了大拇指，“李乐，你上午真的很棒。”
李乐笑着摆了摆手，“其实还有点中二，还好有郑哥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圆回来。”
郑哥依旧冷漠地推了推眼镜，“还好。”
随即又露出了淡淡的笑，“但是很爽。”
“哈哈哈哈，我也觉得。”三人一起笑起来。
高楠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他们三个已经打成一片了，她擦干净手走过去，也挨着他们坐下。
“李乐，谢谢你。”
李乐还没缓过笑意就听到了高楠这一句话，他看向她，脸上还带着明媚的笑，“我也没做什么呀，只是觉得让自己不痛快的人和事都应该揪出来，才不会受气嘞！而且……，之前，谢安瑞也是和你一个班的吗？”
高楠：“高中前两年我们都在市一中，一个班的，高三那年他转学了，转去了辉中。”
李乐：“你从高一开始就一直喜欢他吗？”
高楠这次没那么快回答了，也许上次被谢安瑞明确拒绝后，她认真思考过了，“也不算吧，以前在一个班的时候，班上的同学老是喜欢开我和他的玩笑，关键他超闷的，性格又冷，每次都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我被弄得又惊又臊。”
“有可能是我渐渐听习惯了，以为我们真的被绑在一起了。”
高楠笑了笑，看向外面继续说道：“渐渐的，我总是会在上课时还有课间关注他，发现他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望着窗外，明明外面什么也没有，除了建筑还是建筑。”
“他干什么都是一个人，但是感觉不到他的落寞，反而会有种洒脱，是世界和他格格不入，他像是什么都不想抓住也不在乎，会给我带来这样的感觉，我想有可能就是这种阴郁的气质吸引了我吧。其实我蛮想看到他能对什么人或者事提起兴趣的样子……”
然后高楠没说话了，只是看着李乐，压低声音对他说道：“我知道你也喜欢他。”
李乐愣愣地看着高楠，但是对方并没有表现出嘲笑或者厌恶的表情，反而很真诚，像是在诉说一件自己的心事那般珍重。
回去的路上，李乐有些沉默，他能理解到高楠的情绪，曾经的自己也像她一样，远远遥望着，可望而不可即的他。
但是又和他不太一样的是，他比较幸运，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自己。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刚好赶上第二节课，李乐在全班的注视下走进教室，淡然地坐回位置上拿出课本继续上课。
下课后，一群小崽子们都不太平了，围着他问东问西，好不容易应付到要上课了，李乐把从那边带回来的宣传单递给了张佩，“张佩，你看看有没有你感兴趣的或者想去的。”
张佩其实挺想参加这次宣讲会的，奈何名额有限，她接过五花八门的宣传资料，笑得很开心，“谢谢你班长。”
“不客气。”
袁歌这时在旁边用手肘拐了拐李乐，有些酸溜溜地，“她怎么不对我笑得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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